“没关系,我自己去可以的,再说还有小熙陪我,不用麻烦这位公子了。”
还不等李瀛川回答,南笙却率先婉拒了农阳旭的好意。
“那怎么行?你到时候要是因为这事儿出点什么意外,让我如何心安?”
不过他又转头对李瀛川问道:
“小川,这事儿只是建议,而且我得给你讲清利害关系,此行是为了从南疆相令嘴里问话,凶险程度可想而知,而你的任务就是尽最大努力保护南笙不受伤害,这点一旦你们暴露,将会变得困难重重,我和韩公子因为身份不便参与这次任务,所以,没人能够给你帮助,去与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李瀛川心想你这吧啦吧啦一大堆,不就是想要道德绑架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说的好像不无道理,自己这一行人费劲千辛万苦跑到这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自己不去,农阳旭肯定不会同意南笙独自行动,那他们之前遭受的一切岂不是白受了?要是那样的话,阮菱安估计都不会饶了自己。
想起阮菱安当初对韩云宣打耳光的场面,不知不觉间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好吧,交给苦命的我吧。”
李瀛川一脸苦哈哈的表情。
自己好歹也是“白虎境”高手,和他同等境界的如今哪个不成了一方豪强?怎么轮到自己,不是给韩云宣当侍卫就是给南笙当保镖,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吗?
唉,这事儿整的......
......
虽然后来南笙还想拒绝他们的好意,可农阳旭却行使了一把上司的权利,硬是直接拍板把这事儿给定了下来。
就这样,李瀛川跑这花船上逛了一圈,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南笙的保镖。
......
“小川呐,你说是那个南笙好看还是姐姐好看?”
阮菱安此时正一脸狡黠的看着坐立不安的李瀛川。
“那个...那个...你好看,对,你好看...”
没错,农阳旭三人已经离开花船,并在宜桑城中寻了处客栈,暂时与等在外面的两女安顿了下来。
“那我怎么听说你看人家看的眼都直了呢?”
听到这话,李瀛川直接甩头狠狠瞪了一眼农阳旭,可对方快速把脸转到一旁,挖着鼻屎,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找我的表情。
“我给你说话呢,你老看着人家农前辈干什么?”
阮菱安伸手将他看向农阳旭的脑袋硬是给掰了回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的眼睛,再次开口:
“小弟弟,姐姐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说哦。”
李瀛川看着她笑成月牙形状的眼睛,但却在里面隐约看到一丝火苗...
一丝愤怒的火苗...
这吃起醋来的女人还真是够劲儿!
......
李瀛川好说歹说才把醋意快要顶翻天灵盖的阮菱安给安抚好,接着立马跑到农阳旭的面前,指着他义愤填膺的喊道:
“老不正经的!我就知道是你!你很好啊,忽悠我给别人当了保镖不说,完事儿了还在这过河拆桥!你给我站起来,我要跟你决斗!”
农阳旭看着愤怒的李瀛川,不屑的说道: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你要说是我说的,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拿不出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你!......”
李瀛川被他气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也确实没什么证据。
可当初只有他们三人进了花船,此刻韩云宣为了安抚乔玥那丫头,都快自顾不暇了,哪还会跑阮菱安这儿打他的小报告,如此说来,不是农阳旭那个老不死的还能是谁?
可谁知农阳旭在白了他一眼后,转头嘀咕道:
“哼,找我决斗?傻子才跟你决斗,我又不如你厉害,伤到我怎么办?切...”
听到这,李瀛川差点被气出内伤。
......
时间就这么在他们的吵吵闹闹中流逝而去,转眼间就到了祀神节开幕的日子。
“小川,一定要注意安全,凡事别逞能,知道了吗?”
阮菱安在客栈里仔细的嘱咐着李瀛川。
可还不等李瀛川回答,就连旁边的乔玥都听不下去了。
“我说姐姐,你都嘱咐他一百遍了,听的我耳朵都快长出茧子来了。”
经她这么一说,李瀛川和阮菱安都是脸色一红。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担心他嘛。”
阮菱安一脸娇羞的回答道。
但下一刻,她又严肃的对李瀛川警告起来。
“管好自己的眼睛哈,别让人家把魂儿给勾走了!”
李瀛川赶紧回答绝对不会,看的周围几人又是不停翻白眼儿,都在心里无语的吐槽:
“有你们这么秀恩爱的吗?”
......
等到李瀛川再次来到花船上的时候,他的眼睛又一次不争气的看直了。
只见南笙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薄纱长裙,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而薄纱下套了一件深色内里,该露的露,该遮的遮,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脸上精致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