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极为明显。
“你......”苏柏左右看了看,还好两人之前在外面耽误的时间比较多,现在食堂里的人还不多。
顾凡霜张着嘴继续等待着苏柏行动,勾起手指让他快点。
苏柏无奈道:“唉,也不知道今天犯的什么病。”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夹起兔头塞到顾凡霜嘴里。
不过兔头实在太大,顾凡霜只能拿筷子夹住慢慢吃。吃着的过程中眼神依旧不离苏柏半分。
“你等一下!”苏柏突然神情严肃的对顾凡霜说道,让她手中啃到一半的兔头落到了地上。
“怎么了?”顾凡霜看苏柏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放下了筷子。
却没想到苏柏用手轻放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又放到自己的额头前,而后喃喃道:“没问题啊,没发烧啊,怎么脑子就变成这样了?”
“啊!我和你没完!”顾凡霜对苏柏再一次展开追击。
可这一次的追击不再是疯狂的奔跑,而是伴随着轻声言笑两人走遍了血江楼的每个角落,当然禁区肯定是不可能去的。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两人渴了饿了就随意摘了几个果子,血江楼开派立宗在此,自然野果什么的不会缺少。顾凡霜二人索性就不吃午饭,边走边吃着野果。
直到最后两人走到了苏柏三年前来此渡过的那条河流。
两人坐在瀑布下,看着血红残阳映射着悬崖瀑布,近百米高的彩虹此时也不再是纯粹的七彩色,而是染上了一层“血幕”。
他们坐在河流边,谈着三年间有趣的事情。
“我记得上次先生有事出去一阵子,霸下和薛嘉环就开始在后面嘀嘀咕咕。结果被提前回来的先生抓了个正着,他俩被当典型好顿批评。尤其是霸下,那可真是狗血淋头。最后我帮他想怎么凑五千字的检讨。”苏柏回忆道。
顾凡霜听此扑哧一笑,接着苏柏的话柄说道:“嘉环的检讨也是我帮忙。她当时还答应我请我吃半个月的饭,结果还跟我赖账。”
“欸!霸下也是这么和我说得。”苏柏一拍大腿:“好家伙!估计这两个家伙都对好词儿了,直接空手套白狼。”
“我记得你上次不是也有过糗事嘛。”顾凡霜戏虐的看着苏柏道。
“咳咳咳。”苏柏想起那件事,轻咳两声不想去提及。
“怎么?敢做不敢当?”顾凡霜加大嘲讽力度。
“什么呀,怎么....怎么我就敢做不敢当了!”苏柏有些心虚回答道。
“那你就说啊,别嘴硬好不。”
“说就说,谁怕谁啊!”苏柏面色尴尬道:“我当时和霸下正在讨论着月试的题型,结果薛嘉环那个疯婆子一把拿走卷子,还直接钻进了男厕。”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凡霜就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讲述这段尴尬历史的苏柏都忍俊不禁。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以为是那个疯婆子走错了厕所。结果可好,她提前调换了门牌。我一进去就看到好几个刚如厕后的女子。我一下午就是在被教育中度过,费了半天劲儿才解开这个误会。结果最后还是写了份三千字检讨。”
想起这个丢人场景,苏柏就觉得难受的一批。
就在此时顾凡霜一脸神秘的看着苏柏调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出来的时候门牌被换回来了吗?”
“是你!?”苏柏恍然大悟:“我说你当时怎么在下面一直憋着笑,你这个幕后主使!”
“喂!你怎么血口喷人呢!”顾凡霜边强忍笑意边故作正派道:“我当时路过厕所,发现门牌弄反了,我为了后面的人不走错,这才换回来的好吧。不要诬陷我这种良民。”
“我呸!”苏柏鄙夷的看着她:“你这个作案同伙,怪不得那阵子看到我就脸涨得通红,是不是因为自己谋划的坏事成功给你高兴完了。”
“哈哈哈!”顾凡霜再也忍不住开怀大笑道:“你是不知道,你当时在念检讨的时候多招笑!我真的....我真的都要忍不住了。”
两人就这样嬉戏打闹,全然不顾夜幕的降临。
最后两人在月光的陪伴下相继返回了各自的宿舍内。
霸下见苏柏半夜返回,疑惑道:“你这是去哪儿了?衣服都湿了,不会是外出鬼混了吧!也不喊兄弟一个。太不讲义气了!”
接着又“哭诉”道:“果然是人心不古,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背着我偷偷出去玩。”
苏柏看着霸下恶心的作态差点呕出来:“你能不能收一收你这张老脸,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字班的吊车尾。”
“欸!不对啊。”霸下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我记得老薛今天和我说找不到顾凡霜,难不成.......”
说着说着眼神逐渐猥琐化:“你是不是......嘿嘿嘿。”
“????”苏柏真是无语他思维的复杂,就和八卦新闻的记者一样。第二天就来一句:震惊!血江楼未成年孤男寡女直到深夜才偷偷回到宿舍,背后的真相令人暖心。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可拉倒吧,都斜成什么样了。上次女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