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的心跳异常估计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办!”苏柏听到奚孟河的脚步声后就更加慌张了。
就在奚孟河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气场扑面而来。
他厉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但是却看到苏柏正捂着左手腕满地打滚,而手腕上正在不断地喷涌着鲜血。
“你这是怎么了!”奚孟河看着一声不吭,却痛的死去活来的苏柏,立刻点住了他的几处穴道。
将苏柏扶起来之后,就立刻询问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受伤不说,气息还如此紊乱。”
苏柏此时失血过多,脸色异常苍白,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刚刚浑身作痛,内力就想要爆炸一样。我疼痛之下,一不小心被腰间的匕首划开手腕。”
没想到的是奚孟河不但没有温言安慰,反而是皱紧了眉头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对苏柏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疗伤药物,你先用着。过两天我会再来一次,到时候帮你梳理内力紊乱的状况。这些日子..就先好好养伤吧。”
看这个奚孟河欲言又止的神情,苏柏暗暗记在心中。
“要找个机会脱离大衍宗,机会也就在这几天里了。趁他还没有看出来我要做什么之前赶紧行动。”
不过这些所诉的事情还需要他进一步谋划,现在还是把这个老狐狸糊弄过去才是主要目标。
在奚孟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后,苏柏满怀歉意地说道:“都怪徒儿平日不勤于修炼,辜负了师傅的日夜传功。”
奚孟河听此也只能耐心的劝慰道:“算了,你平时修炼的已经很努力了。这也..只是你资质问题而已,不必过于记挂在心上。伤养好之后更努力修炼就行了。”
“是徒儿定当不负师傅所托,一定会奋起直追,绝对不会落于其他资质上佳的人。”苏柏强撑着举起双臂抱拳道。
将苏柏放躺在炕上后,奚孟河给他进行了包扎,最后又留下了几瓶药就匆匆离去了。
但躺在炕上的苏柏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眼珠不断地在屋内扫视,同时耳朵也在感受着周围百米内的响动。
就这样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终于一连串的脚步声出现在苏柏的耳中。
苏柏立刻绷紧了身体,但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又转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有轻举妄动,或是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肯定就被他听了去。”苏柏心有余悸的喘了两口气。
人老成精可不仅仅是一句玩笑话,尤其是在这个世界里,活得越久,他越是有别人不知道的手段。
那师姐表面上说奚孟河与人为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柏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性命交代在这样一个人的手里。
“还好我体内的内力确实足够混乱,不然的话要制造成那番模样还真的会被他发现。不过我用刀划开手腕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力,他应该是发现不了,我真正引发内力狂暴的原因。”
这样想着苏柏又攥紧右手:“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真是麻烦。”
五天后
此时已是盛夏之时,草木繁茂,整个森林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本应是一个世外桃源,但是就在林子的深处却有一个木屋杵在那里,显得极不应景。而就在木屋之中还有两人,正是奚孟河与苏柏。
“噗!”苏柏一声闷哼将奚孟河的运功打断。后者见此询问道:“如何?感觉好些了吗?”
苏柏抹去了嘴角的鲜血,低头虚弱的回答道:“多谢师父多日操劳替我疏通内气,弟子实在愧对师傅。”
奚孟河看了他两眼,没有出言。
但就在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冷不丁的对苏柏问道:“最近你可曾见过大衍宗的弟子出现在林中?”
“未曾。”苏柏果断说道:“自从弟子被师傅安置到此处后,我就从未见过同门师姐师兄了。”
说到这里苏柏又问了一嘴:“师傅,不知道我何时能到门内修炼?”
谁知奚孟河上一秒还是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变得冰冷生硬:“不该你管的就少问,这对你也有好处。而且你在拜入我门下之前,不是还答应我听从我的一切安排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听这话,苏柏立刻强撑着病体,转过身对奚孟河跪拜认错:“师父还请恕罪!弟子不是故意要气师傅的,只是我希望可以和门内的弟子互相比试,这样的话才能锻炼出来我的实战能力。到时候若是能崭露头角,师傅您老人家不也是脸上有光吗?”
苏柏说了这么多仍怕奚孟河不够满意,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师傅您对我恩同再造。是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还废了这么多力气培养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子。就算是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顶撞师傅您啊!”
奚孟河终于是稍稍放缓,语气也柔和起来:“起来吧!你也别怪师傅狠心,师傅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只不过你资质实在是太差,我就算是这样用功,也没办法抹平你资质上的差距。
你如果到了门内的话,一定会被众弟子欺负。到时候以你的要强脾气,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万一要是心境上出了问题,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