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着马来到了大道上,雉虎脸上挂着意思笑容,庞天月看着雉虎,“师兄,此去可不容易啊!”
雉虎也反应了过来,“能说说难在哪里吗?”
庞天月指了指远出山上的宗门,“来时曾白衣说过,以此的比武招亲大会丝毫不亚于一次小型的武林大会,几乎天下多半的年轻人都要来凑热闹。”
雉虎问了一句,“凑热闹,他们不是应该冲着招亲来的吗?”
庞天月耐心的说道:“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冲着招亲来的,但是还有一部分年轻人是为了扬名而来,这次天下年轻一辈齐聚于此,是个不可多得的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雉虎立刻道:“你可不能忘了,我们可是为了金乌木来的。”
庞天月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会忘记,为了我大舅还有舅娘,我拼死也会拿到金乌木的可是我们别忘了一件事,想要拿到金乌木就要赢得招亲,而只要招亲成功那么就得迎娶苏栀雪,那到时候怎么办。”
雉虎拿出两个梨子,给了庞天月一个,“简单,只要我们不露身份,到时候拿了金乌木跑就对了,师傅交代过,反正是拿到金乌木,至于用什么办法,那他不管。”
庞天月吃了一口梨子,“谈何容易,只要在大会中出类拔萃自然会被关注,到时候他们肯定要查我们的身份,想要混过去不容易,只要被认出来,那到时候麻烦就到了大舅那里了,苏远征肯定要对付大舅,麻烦啊!”
雉虎却丝毫不关心,“慌什么,编造一个身份,让他们先去查,缓兵之计,要我说就走一步看一步,车道沟前又路,什么什么什么,总之就那个意思,大不了我们两个杀出去,有的是办法,师傅当年也不是从头杀到尾吗?”
庞天月还想说什么雉虎道:“别想了,把事情想简单,大不了你就娶了呗,你不是说你还见过吗?现在你都还记得人家,说不定人家还记得你呢。”雉虎一拍手,“对吧!这么长时间还记得人家,念念不忘的必定有意思,到时候说不定就是个两情相悦,还是一段佳话呢!”
庞天月看着咬文嚼字的雉虎,“你怎么说这些的时候这么会用词,平常咋不见你嘴这么灵活的,现在倒是开始打趣我这个师弟了。”
雉虎笑了起来,“还被我说中了,那就这么办,我相信师傅是不会管的。”
庞天月确实坚定的摇摇头,“不行,还不到时候,大丈夫当以报国为己任,我还是军中校尉,不能忘了本,所以还是用你的办法吧!大不了我们两兄弟杀出去。”
雉虎道:“这不就对了,大不了杀出去,当你师傅杀,现在我们杀。”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镇子上,此时的镇子上可谓是人山人海。
整个街道都挤满了人,这几日无数江湖人士都涌入了这座小镇,在街道上走的大多是拿刀背剑的江湖人士。
雉虎两人好不容易挤到了一家酒楼中,而酒楼中也坐满了人,两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空桌子,坐下后简单要了一些饭食,看着这人山人海的样子两人也觉得热闹。
两人坐下之后没多久一个男子就走了过来,此人手中拿着一把剑,穿着一身青衣,看起来便是气质出众,满脸的俊俏之色,只可惜右脸却有食指长的疤痕,从下巴往上延申到了耳朵中间,将一张俊俏的脸毁了个干净。
若是平常人定然会想办法遮住自己这个缺陷,不想显露与人,可他却半分不遮掩,还面露笑容,看着雉虎两人,“两位兄台,不知能否同坐一桌,别处实在是没有位子了。”
两人看着这张脸呆了片刻,庞天月反应过来这很无礼,便连忙说道:“兄台客气了,请坐。”
男子倒也不在意两人的目光,好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微微一笑便走了下来,“不如我请两位兄台喝酒吧!”
庞天月刚想拒绝,雉虎一拍手,“好啊!那兄台的饭便我们请了。”
男子也和爽快,“江湖本就是交朋友的,既然能做到一个桌上那就是缘分,在下宁不愿,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庞天月一个抱拳,“在下庞天月”“在下雉虎”
三个人这就算是认识,有加了几个菜,还有几坛酒,等菜上齐之后三个人便喝了起来,两人也不在乎宁不愿脸上的疤!若是换做别人恐怕都不会愿意让他们上桌的,毕竟脸上有疤确实晦气。
正喝着,宁不愿望着庞天月,说了一句,“庞兄可是太平城人士。”
庞天月忽然一愣,问自己的底细干什么,看见庞天月一愣宁不愿赶忙说道:“是我冒昧了,我只是听庞兄的口音像是。”
庞天月不好再多说,只是说道:“曾在太平城中小住过一些时日,不算是太平城人士。”
这时一边的雉虎忽然插嘴,他实在太好奇宁不愿脸上那道疤是怎么来的了,所以忍不住问了起来,“不愿兄弟,我想问问你脸上这道疤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些冒昧了。”
一边的庞天月捂着脑门,“你已经冒昧了。”
宁不愿确实笑了笑,“算不上冒昧,雉虎兄说话直来直去,是江湖人的风范,我脸上这疤是几年前被仇家割伤的,我不遮住他也是为了让我不忘仇恨。”
雉虎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