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这就有些不公平了吧?之前说好的五五分,现在你却要拿大头?”
白荣贵夹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韩校长家的真皮沙发上。
“韩校长,稍安勿躁啊,那是之前说的,现在形势严峻不一样了,当然另当别算了。”
之前拨下来的公款说好的五五分,现在白荣贵却要拿七分大头,公款文件是他一手批下来的,凭什么白荣贵坐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分到七成?
“白总,别忘了当初是我拉你入股的,现在我同样有权利将你踢出局。”
韩校长冷笑一声,他岂是让白荣贵拿捏的?
“哈哈哈哈……韩校长幽默了,我要是不入股,你能分到这么多油水吗?那可是公款……你把我踢出去,最后谁都跑不掉,相信韩校长是聪明人,两败俱伤的结局都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合作双赢有何不可?”
白荣贵的花言巧语说的很是洗脑,奈何姓韩的不吃他这一套。
“还是按照之前的五五分,否则,后面的合作休要再谈!”
姓韩的骨头硬起来了,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怕谁。
“是么?韩校长可想清楚了。”
白荣贵看见窗外的白影闪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
“有客人来了?”
姓韩的顺着白荣贵的眼神看出去,的确看见那白影还紧紧贴着窗户。
“还不邀请进来看看是谁?”
白荣贵突然话锋一转不再纠结利益几几分的事情,倒是想看看窗外的“客人”是谁。
韩越听见有脚步声出来了,赶紧蹲下身系鞋带。
“是你?”
韩校长看着蹲着的小伙子是韩越,心中一沉,怎么偏巧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舍得回来了?!不是说滚出去就不会回来了吗!现在回来丢人现眼!”
韩校长恨铁不成钢的在韩越屁股上踹了一脚。
“滚上楼去,待会儿再来找你算账!”
韩越没说话,沉默的乖巧着上了楼。
韩校长看见韩越完全上楼后这才转身重回客厅。
“贵公子回来了?”
韩校长仍然是没个好脸色,只是狠狠的唾骂一句“不争气的玩意儿!”
“就因为一个姑娘闹离家出走未免幼稚了些,他可是要继承你家业的独生子啊。”
白荣贵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给姓韩的心头猛的一击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这可能就是与狼同行的危险吧,时刻都要警惕才不会被这条饿狼反扑。
“我也不指望他能继承我的家业!随他的便。”
韩校长皱眉唾骂,好嚷嚷着以后要和韩越断绝父子关系,不想要他这不争气的儿子。
白荣贵就当他说的是笑话,心中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若白枕舟真的不认他这个父亲,自己也拿不到抚养权的前提下,能收一个韩越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做干儿子貌似也不错。
“既然这样,我看在韩少爷的份儿上答应和你五五分。”
白荣贵突然改变了主意,语气也变得缓和,姓韩的知道这匹饿狼心中没打好算盘。尽是想的坏心眼。
“那就多谢白总承让理解了。”
“客气客气,毕竟以后咱们还要长期合作。”
白荣贵笑了笑,领着身后的保镖齐齐的踏出了韩家大院。
目送白荣贵走后韩校长这心里才安稳了不少,姓白的胆子大贪心足,这些年跟他合作的确捞了不少钱,人啊,一旦利欲熏心一次,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总想着自己握在手上的能利益最大化。
韩越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那群人走后“咚咚咚”的下楼,直奔客厅想问清楚。
“他们来干什么?”
韩越质问的语气让原本心烦意燥的韩校长更加浮躁,吩咐下人将地上摔碎的烟灰缸收拾干净,一边让韩越去书房等他。
韩校长西装袖子下的手腕已经青肿了,方才白荣贵要和他掰手腕定利率几几分,结果自己输了,手腕还受伤了。
韩校长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去书房教育韩越。
“怎么舍得回来了?还不回来我以为你死外面了!”
这个儿子当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打上次他从白荣贵那里知道了南乔的身世就警告他不要和南乔来往,没想到这小子所有的逆筋都被连根拔起,和他闹离家出走这一出?
“你说话这么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我老子。”
韩越在外面野了小半年,这嘴里的粗话也是一出一出的,既然他没有打算用好语气和自己讲话,自己也没必要和他客客气气。
“你!你这逆子当真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韩校长说了一大段儿抱怨的话,韩越不为所动,他现在不想听他抱怨的废话。
“白荣贵今天来和你谈交易?又有什么肮脏的交易要进行了?”
韩越的话戳到了他心中的虚荣和担忧,瞬间暴跳如雷。
“你小子说什么!什么肮脏的交易!”
韩越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和姓白的有什么交易,但赛车场那小子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你和姓白的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