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眼力劲,呵!”
安南启一边随意的翻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嘴里低声轻嗤道。
随后将表面的包裹的油纸拨开后便眼神异常专注的看着手里这堆薄薄的纸,仔细的研究着。
这些东西便是当初萧大人口中所说的房契和地契,他倒还算是守信用,所有的证据一件不落。
这房契地契上最下面按手印那处可正大光明的盖着厉王府的鲜章,这下安文厉是想赖都赖不掉了。
尤其是那房契,安南启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安文厉的私人鲜章也印了上去,这做派倒是很像他的性子,嚣张专横。
不过这样看来这位神秘的玖玖姑娘看样子是很招安文厉喜爱啊,安文厉送她宅子送她田契,还霸道的将自己的印记印了上去。
应该说是他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纯属没脑子?安南启觉得应该是后者。
安文厉这个人自来都是无脑的紧,若是这些年没有皇帝和丽贵妃的庇护。
以他这个嚣张跋扈的性子早就不知道被搞垮下来多少次了,这么落人把柄的事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做了。
之前没有人去查他,都是不想与他针锋相对,和丽贵妃作对罢了。
但若是他突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有了裂缝,这朝堂上下多的是一群豺狼虎豹盯着他的。
“殿下,那女子咱们应该怎么处置?”
无羁问道。
“吩咐下去将那女子看紧了,但不要让她有所察觉,她很快就会派上用场的,还有再派人去查一查此女子的家庭和社会关系。”
安南启镇静的吩咐道。
“是!殿下。”
抱拳领命后,无羁识趣的退到了身后。
可仅过了片刻,本该安静的屋里似乎还有第二个人的呼吸。
安南启不悦的回头后,目光摄人的看向他:
“你还有事?”
“回殿下,没有。”
无羁老实的回应道。
“那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很闲?”
安南启上下打量着他,就差把赶紧滚三个字写脸上了。
“属下知道了。”
原先,禀告完事情后他都会在屋里再站一会儿,看看安南启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呢。
今日他也只是按照往常那般常规操作,可安南启却好像对他的存在显得很是不悦。
不过主子说的话就是真理!无羁虽是不解也利索的转身准备赶紧滚蛋。
可还没等他滚到门口,他突然就明白了安南启刚刚着急赶他走的原因。
只见繁重的大门嘎吱一声轻飘飘的便被推开了,听到这动静,无羁和安南启同时抬起头往门口望去。
可是除了一阵风吹过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以为那门只是不巧被风吹开的。
“出门将门带严实点。”
安南启皱着眉头,往门口挑了挑随后便漠不关心的低下头,看起了他的兵书。
“是!”
无羁应声回答道。
可他没来得及等他去关门,他便先傻眼了。
突然,无比寂静的门口悄悄伸进来一双脚尖串了一串铃铛绣满荷花的鞋子,随着那鞋子落地,铃铛清脆的声音摇曳的钻进了二人耳中。
安南启听到了声音,抬眼望去瞬间愣了神。
随后便看到一只手也伸了进来,将那衣裙慢慢往上撩,直到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长腿。
“殿下,臣妾回来了。”
未曾见人,先闻其声。
一声娇滴滴柔软入骨的女声婉转的传入房内,无羁被惊吓的虎躯一震,瞳孔直接地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就见那双手又开始行动了,长腿的纱裙渐渐的越撩越高。
越撩越开……越撩越……
这这这……
无羁黑黢黢的脸涨得通红,僵直着身子不敢动,这场面是他能看的吗!这也太刺激了。
他挺直着脖子,机械似的转过头去,哭丧着脸对着安南启用口语问道:
“殿下……这??”
他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怕惊扰到了兴趣正浓的王妃,更怕安南启他眼睛给戳瞎了。
而安南启此时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脸逐渐变得阴沉,一双摄人的眼睛直直盯着门外那条白花花的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无羁的哭诉恍若无闻,他如今站也不是坐不也不是,要是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他是打死也不会再多留这一会儿的!
“殿下,怎么还不出来迎接人家呀~人家好想你。”
宁娇娇一条腿在屋里,而半边身子则是躲在门口。
她表演了半天,发现还没有人理她,于是便掐着嗓子,学着那些娇滴滴女子说话的口气,往里面柔声问道。
可等她鼓捣了好一阵后,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睡着了?还是她不够卖力?
没关系,困难是用来解决的!遇到困难只会让人越挫越勇。
想到这儿宁娇娇像是豁出去那般,瞅了瞅四周,很好,没有人!
于是心一狠,手一紧便将那白花花的腿上的布料撩的更高,而后一只手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