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她知道像她这种空降的,除了能当个吉祥物外,啥也不是。
想要真正的手握实权就必须脚踏实地的做出成绩才能被大家认可,所以她压根不着急,对于几位长老说的门主之位,她如今也是先观望着,再慢慢的来。
“还请风伯指点娇儿该如何做?娇儿也想和母亲在丰茂年华就能统领全门,做一个受人敬仰的门主。”
她看得出来这风火两长老是真的为她着想的,而她想在永承门站稳脚跟,自然也需要靠山和助力,所以她并不介意在两人面前显露出野心。
“娇儿你看似老实实则很是聪明,小小年纪处理起事情来比我这个老头子成熟多了,风伯都明白。”
宁娇娇刚刚遇事的退让和怯懦和她现在展现出来的野心和攻击感简直像两个不同的人。
而风长老也是在冷静下来后才慢慢想明白的,当刚刚,当他知道宁娇娇想要放过安文厉时,他除了愤怒就是失望。
他还觉得宁娇娇懦弱,一点前门主大刀阔斧的风范都没有,简直像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可等他回味过来后,他才知道这宁娇娇有多机智!说是大智慧都不为,以退为进,攻守有度,这八个字她处理的简直完美。
往后退了一步便将一直扎根永承门的毒瘤安文厉给踢了出去,顺便还多卖了吴长老一个人情。
既解决了敌人又保全了永承门完整,还让吴长老接受的心服口服,这不是大智慧是啥,典型的人贩子把你卖了,你还乐呵呵帮他数钱。
“安文厉那件事,是娇儿你做的对,老夫冲动又浅薄了。
风长老扶了扶胡子,对着宁娇娇毫不吝啬赞赏到。
“风伯您快别夸娇娇了,娇儿经不起夸,一会儿您该骄傲了,您且快说说娇儿应该怎么做,才能在这儿永承门站稳脚跟。”
宁娇娇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风长老,含蓄的笑了笑,这事已经过了,她如今感兴趣的事她还怎么再往上爬。
“办法倒是有一个,这事若是你能办成了,永承门决定没有人再敢小看你。
“快快快说!是何办法。”
宁娇娇激动的追问道。
“只是这事不太好办,咱们门中多少有本事的弟子都没啃下这块硬骨头,还有很多反倒是丢了命的。”
风长老为难的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宁娇娇那渴望的眼神,他还是不忍心决定帮一帮她,兴许她能够做到呢。
毕竟比起他们这群老头子,宁娇娇的脑子确实好用多了。
“放心把风伯,难倒是不怕,娇娇会量力而为的,如果实在尽我所能都办不到,那咱们也不勉强,就别再去为难自己了,但在这之前娇儿应该先得到这个机会,一个试试的机会,您说对不?”
这番话说得在理,进退有度中又并不莽撞。
一番话听来,风长老庆幸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随后便喊上指了指凳子,示意宁娇娇坐下,将门关紧后奉上热茶,这才将其原委慢慢道来:
“咱们永承门家大业大,你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咱们之前还有一个分属部门叫做暗门。
之所以叫做暗门正是因为它比永承门还要隐蔽,是永承门藏的最深的一把刀。
可因为上一辈的一些原因,暗门与永承门越走越远,特别是在门主去世后是越来越不听招呼了。
到现在的暗门门主秦琼上台后,已经吩咐坚决的跟咱们永承门断绝了往来,可毕竟两门之间纠葛很久,许多利益也是都捆绑在一起。
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分割干净哪有那么容易,永承门不会看着暗门之人损毁本门的利益而置之不理。
可现任暗门门主秦琼是铁了心想要摆脱咱们永承门,不惜赔上门中的不少生意和人脉。
我们几个老头子看着暗门这般自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咱们送去的说客被杀了,献出的诚意被退了回来。
毫无办法,这暗门成了咱们心口的一块心病,没有一个永承门的弟子愿意就这样看着它越走越远的。”
风长老边说边叹息的摇头,看得出来他对于暗门的背叛和出走是真的很失望痛心。
“咱们几个老头子没本事对不起门主,门主才逝去十多年,永承门就被四分五裂了,我们替门主守不住这江山啊。”
风长老说到伤心处,不停的捶胸顿足,宁娇娇见状赶紧拉住他的手安慰的说道:
“风伯,一切皆是命,您想开些。”
“若是老夫在世时,能见到有人将这暗门收复回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了。”
风长老惋惜的叹道。
听完后,宁娇娇撑着头静静思考着。
她不知道什么暗门,不过听风长老这么说起来,她算明白了这暗门对永承门很重要,重要到如若有人能将它重新收复回来,估计门中弟子就能立马献上门主那个宝座。
暗不暗门的她不感兴趣,她在意的是那个门主之位,那个她刚坐下就流连忘返,那个能带给她至高无上权利的位置。
“风伯,娇儿想试试。”
思考一瞬后,宁娇娇突然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跃跃欲试的身体往前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