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宁侯爷来了,皱着眉不悦的扫视一番,众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随后一把抱起花夫人往屋中走去。
“侯爷,这贱人是装的。”
唯有二夫人还嘴上不饶人的与花夫人边走边争辩,宁娇娇也在后面悄悄猫着
“你这个毒妇闭嘴!你的账一会儿本侯再跟你算!”
本就心烦意乱的宁衡看着二夫人如此不知收敛,把怀中的花夫人交给下人后专门回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二夫人捂着嘴愣几秒后立马崩溃的哭天喊地,宁娇娇嘴角扯了扯拼命憋着笑意。
等一行人急匆匆赶到了主屋后,本哭的不得了的二夫人瞧见屋内跪着的管家后身子瞬间僵住了,管家见到她后也是求救似的望了望。
“侯爷妾身只是想您了,可姐姐死活不让妾身出来。”
花夫人是个戏精,刚还像只战斗力爆表的母鸡,现如今躺在床上又哭的梨花带雨。
“本侯说了你无事切莫走动,要小心孩子。”
事都发生了说再多话也于事无补,宁衡怕是吓到她连一句重话也不敢说。
而二夫人神色紧张的站在屋中,眼睁睁看着两人浓情蜜意不敢造次,心中坎坷不安。
“娇儿你在这儿作甚?”
“是妾身派人去唤的二姑娘,二姑娘快要出嫁了妾身舍不得想与她多些走动。”
这银子没白花,这花夫人果真是个上道的!立马将她划为了盟友,还不能等娇娇开口就先出言维护起她。
“爹,娇儿也是见花夫人在院中寂寞,想着去陪她说说话。”
宁衡狐疑的扫了扫宁娇娇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在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好不默契,动了动嘴最终也没说什么。
“侯爷,夫人本就体弱这番折腾身子有些出血,虽说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大夫交代的很细致更是怕出事牵连到他,所以百般嘱咐到这事有多严重。
柴已经累好了,就差火了。
“侯爷,妾身是无辜的……”
听到大夫的话,二夫人立马跪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委屈。
这孩子侯爷有多看重她是知道的,真出事了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更是无比后悔当时为何如此冲动。
“你无辜!”
听到这话,宁侯爷的火气瞬间点燃转身狠狠指向她,二夫人吓的膝盖差点没跪稳。
“带上来!”
随后几个大汉被丢进屋内,二夫人一看就傻眼了,这全是她安插在田庄商铺的人怎么都在这儿!
预感大事不妙的她牙齿抖得直哆嗦,宁娇娇站在花夫人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
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太清楚了,谁都不爱,唯爱自己和权势地位!敢在他眼皮子地下动歪心思犯了大忌。
“你还敢说你无辜,这些人你可认识?郊外田庄的李二,城中布庄的肖大还有咱们侯府管家是你娘家表舅,他们犯了什么罪你可知?”
宁衡越说越气愤,转身把桌上的账簿狠狠砸在她身上,二夫人也不傻一瞧这阵势心里立马跟明镜似的。
“都是他们蛊惑妾身的侯爷,银子都被他们分了去妾身没有拿啊。”
这个时候只能先明哲保身了。
“夫人怎可这样说,这些年田庄店铺克扣银两可都进了夫人囊中。”
看到二夫人这般置身事外,跪着的几个汉子不乐意了。
“你们这群贱奴闭嘴!”
二夫人快被这群蠢蛋气死了,她如若倒下了他们只会更惨,这些蠢货却想不通这个道理。
“要不是娇儿提醒本侯,本侯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这贱妇胆大包天敢做这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本侯看你是这夫人当腻了!”
听到她的名字,那二夫人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一样,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宁娇娇,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你这个死丫头,定是那日罚了你那丫鬟所以你怀恨在心,才干出这事诬陷本夫人你不得好死你!”
“够了!娇儿压根不知道你这些勾当,你这些花花肠子本侯一查便知!”
“哎呀……侯爷。”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时,花夫人捂着肚子疼得叫起来,宁衡的目光立马转到了花夫人身上。
“侯爷,姐姐应当是不喜欢妾身肚子里这孩儿,刚使劲推妾身肚子的那一下妾身现在都还疼。”
如果正夫人这位置坐腻了,那她便帮帮她,花夫人娇滴滴趴在宁侯爷怀里眼睛却得意的盯着二夫人。
“来人,把这毒妇带下去哪只手推的就把哪只手剁了!看她以后手脚还敢不敢不干净。”
斩手,这处罚着实重了些,花夫人听到也是哭笑不得趴在男人身上心里是凉嗖嗖的,宁娇娇微微皱了皱眉,她有些不忍但绝不愧疚。
二夫人瞳孔一惊随后骤然收紧,身子打着冷颤颤牙齿抖着说道:
“侯侯爷……妾身认罚。”
她知道今日这处罚她如若不接下,那这侯府正夫人的位置也别想坐了,一只手和侯府夫人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
啊.....门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