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
开头已经那么美好了。
何必在意其他。
背灯和月就花因，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秦绯接到了秦家家主的邀请。
要回去一趟。
月牙：“夫人，这.......”
“你们陪我去，让秦缱和秦绻也跟着。”
而且秦绯就不相信，那个人还敢干什么。
偷袭这样的伎俩用一次是小聪明，用第二次的话就是不光彩了。
秦绯在车上也小睡了一会儿。
到了的时候，秦缱都不舍得叫她起来。
秦绯不一会儿也醒了。
“到了吗？怎么不叫我起来。”
“夫人，我看您睡得太熟了。”秦缱有些心疼，“要不然您好好睡一觉，jmi别人是进不去的。”
秦绯摇摇头：“除了我，谁进去我都不放心。”
幸好core还认她这个人。
秦绯见到秦月存的时候，这个年过半百却风韵犹存的女人在唱戏，身着水绿色旗袍，身段美的不像话。
秦月存声音很好，神韵很美，练得也很投入。
看了一眼过来的秦绯，有些惊讶：
“子听，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秦绯微笑，“看您练得投入就没有打扰您。”
秦月存擦了擦脸上的汗，“老了，练不动了，没有年轻时候的劲儿了。”
“怎么会呢？十分好看。”
秦月存长得真是好看，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又十分优雅贵气。
秦绯细细打量，这样的脸更偏向于独立优秀做事雷厉风行的大女人，没想到家主竟然会喜欢唱戏。
听闻当初秦月不算擅长射击谋算，反而对文艺颇有天赋。
这样一个文艺范儿的美人，来继承家族也是可惜了。
秦月存听了秦绯的夸奖，眯了眯眼睛。
“从前我有一位挚友，也时常这么夸过我，我也只在她面前唱过戏练过舞蹈。”
“是么，这样的友情很好呢。”秦绯来了兴趣，“不知道，姑奶奶的这位挚友可是曾经帮您做手术的那位吗？”
“正是。”想起故人，显然秦月存十分开心。
“我听闻，当初傅家的女家主也被人称赞绝世惊艳，还是一位十分厉害的女强人。”
秦月存惋惜：“兰筝她确实让人望尘莫及。”这么多年她见过也收养过不少的女孩，可没有一位能真正和当初的傅兰筝相提并论，“也只有你，容貌才和兰筝一较高下。”
秦绯微微一愣，没想到家主竟然把人的容貌看得如此之重。
“其实容貌并不是可以比较的，文无第一，各人心中自然有各人的美丑。”她从小看着自己也没多漂亮。
秦月存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是吗.......”转而一声叹息，“也只有你们这种从小的大美人才会不在乎容貌的美丑，正如一个有钱人从来不会在乎有钱是否重要一个话题。”
当初的兰筝也是这副样子，不在意自己容貌的美丑。
只因为她是个大美人。
秦绯微微诧异，看着眼前女人美丽的皮囊，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月存继续说道：“你和周先生感情很好，子听，你难道就真得能够保证，周行宵不爱你年轻漂亮，或者也会厌弃未来你逐渐老去衰败的容貌。”
色衰而爱弛，天下哪个男人不是这样。
周行宵和她又有什么资格能够免俗。
秦绯没有说话，她不想就这个问题顶撞长辈。
不过想想，比她漂亮的有多少，周行宵要什么样子的没有。
时间过去很久，久到秦绯以为她不会再说话。
“如果，”她开口，“如果一个人被剥了脸皮还会有人爱她吗？”
秦绯惊讶，瞳孔微微缩小。
秦月存看着她的神色，还以为自己吓到她了，“呵，我随口一说的。”
秦绯却笑不出来。
她不是多心，这个人背后一定有故事。
“我一生都没有结婚，”提及这个问题，她的话语没有丝毫遗憾：“但是看见别人结婚，心里也会忍不住地高兴......听见你和周先生的婚事，我自然是高兴的，却没有想到周先生竟然出了事。”
秦绯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她还没有主意，她自己的刺杀说不准秦家家主知道多少。
她还未说什么，就只听见她说：
“恐怕，续珩洲是要易主了—”
轰！
秦绯脸上瞬间堆满怒气：“家主也是有资历的人，这样的话该不该说，家主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口不择言。”
“莫非，你真得有二心？”
秦月存一愣，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随即云淡风轻：“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
“子听，”她缓缓说道，“你是周先生的abh，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命运，按理说你应该是最痛恨他的人，因为他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
“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一个想要主宰你命运的人。”
秦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