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从那张白皙的脸庞上流下。
秦缱心里着急:“大宗罪!”
她刚刚看到,大宗罪是实在地挨了一个拳头,以及后来和易家家主的硬拼,那是耗了很大的心力的。
如果说大宗罪这样的话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傻子才会相信。
只是为了秦子听吗?
大宗罪和她认识才多久,从前一个那么理智的人竟然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马上送您去医院。”看这个样子,恐怕很严重。
她早就察觉出大宗罪身体越来越差—这不是突然的大病,更像是日积月累的消耗。
周行宵眉头紧锁,寻常地擦了擦嘴角鲜红的血。
“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缱一愣:“今天,在京城是立秋。”
立秋了,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也已经三年。
不能再拖了。
“不去医院,去宫家。”
秦缱也没有犹豫,因为二宗罪是医生,宫家地下有一个很大的医疗室。
秦缱看他眉头紧锁,好像忧心忡忡。
“宗罪,要不我们把车窗打开吧。”
“......不用了。”
秦缱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这分明心里藏着子听小姐,但是死活都不说。
车子很快就到了宫家门口,宫湛穿着家居服,看着周行宵悠哉游哉又满怀怨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