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乍然回来,直接上位,很多人心里也不服气,现在阻止了骆家的野心,也挡了很多人现成的财路。
秦子听这几天一直在周氏待着,坐在周行宵以前的位置上。
办公室基本没什么人动过,也有人打扫。
布置的很简单,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想来那样的人,也不会在办公室里面放什么装饰品。
中午的时候,秦子听要带着两个副总出去见一见骆家的人。
秦子听坐在椅子上,看着其中一个,眯了眯眼睛,“你见过我吗?”
副总:“几年前,我们见过面的,夫人。”
秦子听:“哦,离开三年,京城有些面孔实在是分不出来了。”
她见过副总,也就是说当初周家集团的事情她并非一下也不知情。
其实那位副总记得是,当初周先生和这位夫人一起玩过牌,他在两个人中间而已。
秦子听见到骆芷蘅的时候,对方明显吃了一惊。
不知道听谁说起过,这位骆小姐是她先生周行宵的白月光。
嗯,确实很白月光的,长长的黑色直发,白皙病弱的皮肤,美丽的眼睛。
她还专门打扮了一番,美艳娇俏,觉得……不比眼前这位差了什么。
听闻骆家的掌权人是骆小姐的堂弟,她背后助权而已。
“好久不见,秦小姐。”很温柔的微笑。
秦子听脸色微红,娇俏可人,沾染着十足生命力的美丽,微微一笑:“好久不见,骆小姐,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周夫人。”
骆芷蘅脸色一变。
“这几年,都没有见到周夫人,想来行宵他年纪轻轻就走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秦子听掀了掀眼皮,什么叫做不好过,在那个混蛋没回来之前,她拿着钱养儿子养自己还能再养上百个小鲜肉。
子听:“这几年,这京城对我而言确实是个伤心地。”
骆芷蘅眨眨眼睛,似乎若有所思若有所指,温柔的声线颇为低沉伤心:“是啊,比起夫人,我的伤心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真得是个很好的人,可我身体不好,也不能去续珩洲没有送他最后一程。”
秦子听冷哼一声:“没关系,骆小姐没见到,我见到就好了……不过看起来骆小姐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早先我不才嫁给先生,如今他英年早逝,有什么后事交待的话我在就可以了—倒是骆小姐,我记得骆小姐只比我先生小一岁,怎么还没有见到骆小姐好事将近呢?”
骆芷蘅闻言,身体都差点儿摇晃了一下。
后面岑于听着夫人怼骆小姐的话,差点儿快要笑出声来。
三年没见,夫人脾气明显见长。
见到人家,直接怼人年纪大,嫁不出去。
岑于清咳了两声。
秦子听淡淡地移开目光。
“骆家这几年固然一直处在上升期,可突然花这么大手笔想要收购一个大集团,而且价值不菲。”秦子听直接挑明了她的目的,“而且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你堂弟提出来的吧。”
毫不掩饰地戳穿了骆芷蘅的目的。
“骆小姐,和我家先生感情真是深厚美好呢,在他死以后,还巴巴地想要拿走他的集团?”秦子听笑眯眯的,“骆小姐在集团的事情,我们也有所耳闻,明明自己经营了几年的公司,就因为身体不好就非要拱手让人,想来骆小姐也不甘心吧?”
骆芷蘅冷笑一声:“没想到秦小姐还真是神通广大呢,刚回来京城没几天就这么厉害,还把我们骆家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岑于拉了拉秦子听。
这谈生意也不能这么谈呢,夫人嘴这么厉害,一下子把所有的筹码都和盘托出。
夫人真得变了很多。
从前性子平淡,总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没有现在强势,没有现在不好欺负。
秦子听轻笑道:“我怎么会对骆小姐的家事感兴趣呢,这不是如今我们两家生意场上遇到了,骆小姐和我先生又是旧相识,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自然对骆小姐多多照顾一些,方才话有些多,骆小姐不要介意。”
她的话里提到了周行宵,骆芷蘅似乎被人刺激到了一样,直接就站起身来,情绪很激动,脸色都有些发白。
“我和周行宵的情义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能拿他说事!”
两个女人之间气氛已经剑拔弩张!
桌子上的人谁都不敢说话,认不清现在这个形势。
相比于骆芷蘅的激动,秦子听轻笑,眼睛里泛着冷光,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蠢女人,周行宵连个名分都没给她,为了他非要得罪她,真得值得吗?
“骆小姐这么激动干什么。”秦子听算是给足了她面子,先把场面压了下来。
瞧瞧,她得有正宫的气势。
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不过比起集团的利益,岑于更担心夫人的脸色。
“夫人,您看.....”
没想到女孩淡淡地来了一句,
“确实很漂亮。”
岑于摸不着头脑,应该不是夸他的,是在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