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看着他贤妻良母的样子。
忍不住心里赞叹道:“没想到他那个夫人把他调教的这么好。”
他的夫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呢?
子听尝了一口,香味在口腔里逐渐弥漫。
很简单的味道。
她却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难怪,京城来的人做出来的可能就是好喝。
周行宵挑眉问她:“好喝吗?”
“嗯。”
男人又扭头看向小嗯嗯。
“喜欢喝吗?”
小嗯嗯不喜欢这个人,他肯定想要跟他抢妈妈。
这人长得可真讨厌。
子听:“嗯嗯,要回答叔叔的话。”
小嗯嗯撅了撅嘴,“很好喝。”
听闻此言,男人脸上难得裂开一丝笑意,像是冰山千万年不化。
子听举着勺子,不经意间瞥到他白过常人的脸上有过一丝笑意。
原来会笑的啊。
真好看,好想得到。
怎么有人就长到了她的审美点上。
子听送走小嗯嗯以后,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
而且正好,门没有锁。
她一推门就看到了他背对着她的身影,然后两个人的视线相碰。
“出去!”
子听一惊,不慌不忙地关了门。
她被人推出门外,这种感觉一旦形成就特别难受。
她还没对谁上过心呢,此刻不免觉得难堪,嘴硬起来:“矫情什么,不是都跟着我来了家吗,我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里面洗手的人突然一顿。
子听心里烦得不得了,这特么又是什么意思。
等到过了一会儿,她也没有打算息事宁人,直接把人抵在墙上。
“周行宵。”她呢喃着他的名字,“你要是乖乖地从了我的话,我就不用魂牵梦萦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
“放屁,你要是没那个意思的话,干嘛跟我回家还给我做饭?”还想跟着她玩欲擒故纵,“姓周的,我骨子里没那么多顽固的鬼念头,虽然我有个孩子,但是我对我那个死透的前夫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我只对我喜欢的人感兴趣。”
只对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我?”
“废话!”子听向来是个偏心的人,对喜欢的人就是偏心到底,“我要是不喜欢你,你以为你能出现在我家,你以为你能见到我儿子?”
以为谁都能给她做饭吗?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周行宵的一眼落在秦绯的脸上,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瞳孔里。
“我只是报恩而已。”
秦子听被气到话都要说不出来。
怎么......那么倔呢?
“我对已婚女人不感兴趣。”
一句话,像是挑开了所有的欢心一样。
秦子听脸上红了又红,她的手还押着周行宵在墙壁上,觉得冰凉彻骨。
她想起来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种平淡的眼神,遇见他几次他对她的示好也都是视若无睹。
原来竟然是这样。
秦子听也不是非要死缠烂打的人,直接就松开了他,后退几步。
“原来是这样。”子听啧啧两声,“看着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其实也就是个俗人—你还真以为你自己很值钱呢,要不是看你长得合我的口味,你连我家的门都进不了。”
所有的情绪都在这被人拒绝的一刻爆发。
她想不通,为什么报恩有人可以这么温柔又绝情。
她不是个随便的人,可是只是因为他在楼下站了四五个小时就能把他领到自己的家里面。
越想越气,这个傻逼有病吗?为什么要蠢到在她的楼下站四五个小时。
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
秦缱是第一次见到大宗罪失神的样子。
其实这么多年,七大宗罪的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
她是秦家的养女,如果秦家旁支也没有人出来继承的话,那么她就有幸继承续珩洲的秦家。
作为周行宵的下属,她是jmi的成员之一。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的原因,从小她跟那些大家族的孩子距离稍微远些,也只有和小七关系近一些。
“小七,这伦敦和大宗罪八字相冲吗?”
这几年大宗罪的身体每况愈下,可也没有到了伦敦之后,病得这么厉害。
她从小最仰慕的人就是大宗罪,身手和心智都是顶尖的,这样的人才能做续珩洲的掌权人,尤其是他近乎没有别的地方的弱点。
月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大宗罪以前来过这里吗?”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哦,来过,宗罪以前生活在京城,也常常过来伦敦这边。”
秦缱皱了皱眉头,哦,原来是这样。
她也一直没有想通,就算京城的周家产业再丰厚,跟续珩洲也是没法比的,为什么宗罪在那里待了三十年。
秦缱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记得,宗罪在京城是有夫人的是吗?”
月牙愣了愣,这么长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