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基本传开了。
吴东唉声叹气的“几个朋友,都感谢我,关键时刻,劝住了他们……就算这样,损失也不小啊!听说,我认识的一个人,知道信儿,直接自杀了……刚让人送了点银子过去,唉!”
安宁说“听说,庆王府的二郡王,也偷偷的跟着做了。刚才得着信儿,庆王给他好一顿的打。王妃不高兴,还跟王爷吵闹呢!”
吴东说“这样的事,以后咱们还真是不要轻易动了!真是吓人呢!”
安宁说“是啊,咱们就踏踏实实的。日子这么好,还那么拼干什么呢?等我家阿秀跟王爷有了后,您也该忙忙孩子的事了。银钱不缺,别那么辛苦又冒险的了!”
吴东点头“您说的是!”
厉锋说“东叔,我家产业的事,恐怕还得拜托您帮帮忙。安舅舅上任了,事情不少。我自己,一点门儿都不懂。”
吴东说“好!您即这么说,我就先派个人跟进看看。要我说,家业不必太杂,不好管。置办些好产业,按时吃出息,也就是了。您还是以公务为主的!”
厉锋点头“东叔说的是!”
一家人热闹着吃饭喝酒,相谈尽欢。
李成要带林之秀回家,几个人站在大门处,李成心里高兴,拍着厉锋肩膀,啰嗦着什么。
安宁跟吴东,相互咬着耳朵,嘻嘻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林之秀跟厉太太说话,过几天,就要给吴晶向添妆了“您有什么话,要秀儿带着吴姑娘吗?”
厉太太说“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就希望吴姑娘快点进门来,帮帮我呢!”
林之秀苦笑了下,她不添大乱,就不错了。
唉!
然后,还是李成温柔的拉起她的手,到了马车前,又亲自扶着她上了车。
安宁一行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走了。
街角,还是停着那辆乌昵小车。
那小马车里的人,等李成他们走远了,轻声吩咐车把式“走吧!”
车一路没停,直接到了静平长公主府二门,车上下来两个丫头,回身扶下个女子……
披着斗篷,带着面纱,她径直进了自己院子,丫头帮她拆下面纱,脱掉斗篷。
这是个长相清秀,气质超然的女子,只是脸色极为难看。
此人正是成王的未过门的正妃,和清郡主。
她疲倦的坐下,任凭丫头们悄悄的端茶倒水。
她打出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说是灿若骄阳都不为过。
可自打最疼她的祖母——静平长公主去世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家中那些姐妹,嫂嫂,婶婶,对静平长公主偏心她,多有意见。各种怪话不断……
而林之秀这么打她的脸,父亲也只是让她别介意,往开里想“再怎么,你是正妃,自有你的尊贵!成王殿下身边,人不会少的。多受他宠爱的,也盖不过你去!等那丫头人老珠黄,就完了!而你,却是越老越精贵。没必要自贬身价!”
母亲,也差不多是这个说法。
可是,她虽然是郡主,但也是个女孩子呀!
对未来的夫君,也是有期许的!
所期许的,正如刚才……被那个人,轻扶着手上车……
可她心里的良人,却是在为另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事!
这让她怎么能受得了?
这些日子,她忍不住,每天都出去盯着成王府。亲眼看到李成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满满两车礼物,热情的跟着马车里的林之秀,回她的娘家……
呵呵!说好听是侧妃,其实,就是个妾!
还亲自陪她回所谓的娘家?!
更过分的是,亲自扶着她上下车,而脸上的表情……
亲眼看到那一幕,简直让她刻骨铭心又无地自容……
那我算什么?!
我自幼随祖母拜佛布施,扶危济困,从没做过恶事!
老天,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个时候,她已经忘记了,当初,她还有一丝选择的机会。
闷闷的坐在房里,心里的恼羞和不甘不平,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打开桌子上的几张纸,寥寥几句。
前段时间,她就开始调查林之秀了,费了半天劲,还花了银子,却没什么结果。
但她执拗的认为,既然,将来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必须了解林之秀,最好知道她的软处……
开始,她与父母提及此事,父母不理解,也不让她做。
她就跟自己的大哥说,委托大哥来帮她。
她大哥华世子,今年二十九岁,清俊儒雅。妹妹求到头上,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安排手下人去查,查了些日子,也只有手上这单薄的两页纸……没什么内容。
天到傍晚时分,华世子终于回来了。
刚一进府,就听丫头说妹妹找,就来了和清郡主的院子。
进门儿,就看到妹妹,颇有些六神无主的坐在那儿,他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叹口气“妹妹,事到如今,你别这样纠结了……别忘了,你是皇上赐婚的正妃。有祖母的威名,还有父亲和我的支撑,哪一条不比林之秀强?!你不能总这样自怨自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