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由他来做,那银钱方面,更是不愁!
安稳富贵的日子不过,非要冒险!!
这会儿,刘老板坐在那里愣神。
今天是林家那个三姑娘,进王府的日子。
以前,要真想要林三姑娘的命,无论如何也能成了事的。
结果,她,却要这样要那样……最后,事没成,自己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她,也没讨了便宜去。
以后,再想动林之秀,可就难了。风险太大了,那是皇家的人了啊!
有人进来送了封信,他一看是黄氏来的,按捺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打开一看,不禁脸色一白,皱起眉毛。
“海运出事了?”
怎么会?
他肯定留意此事,根本就没听说啊?
她是如何知道的?
他也没耽误,收拾一下,就出了门。有个姓张的商会会长,也是此次海运的牵头人之一。
刘老板与那人的关系还不错。
海运的事……很早,那人就叫过他了。唉,还不如上次做了呢……
一路走着,都理不清现在的心情。
等到了张会长平日里呆的商会,他人却不在,管事说:今天会长另有安排。
虽然商会里外,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样子。但刘老板心里不安稳,决定去张家看看,以前,他去做过客,认得。
到了张家,却见到家里门口,一大串的车马,满满当当的装着东西。
刘老板赶紧上前去问,那些人忙碌着,一问三不知,门也不让进。
他心里更是发慌,花银子跟附近人家儿打听。
有一个人说“张太太母亲病重,接了信儿,夫妻俩带着孩子,昨儿就走了。今儿这是拉什么,倒没听说了!”
走了?!
刘老板心想,哪有这么巧的事?
坏了……别是跑了吧?
他又去见了一个做了海运的朋友,那人还跟平日里一样,见他来了,笑呵呵的聊天。
刘老板套了套海运的事,那人只说还未收到消息,并笑着“刘兄不是没有做吗?这件事,怎么也要近一年功夫呢!哪有那么快的!”
刘老板回去,写了信送去林家,把心里的隐忧说给了黄氏。让她早些出来,两个人要商量一下此事。
他本来想先回一下自己的小院,要合计一下财物。但又不知道黄氏什么时候来,只得在那里等。盘算着手里的银子。
黄氏接到信,心里急上了,都傍晚时分了,还要出府。
这要是袁氏当家,肯定就给拒了。但刘氏是晚辈,虽然这样不合适,但最终没好多说,安排了车送她一趟。
刘老板一见黄氏,心里就是一惊。
两个人最近没怎么见面,没想到,她成了现在的模样。
脸色蜡黄,眼袋大,眼神不清亮,有些胖,还有些萎靡,一晃眼……鬓边有了白发?
刘老板又是心疼又是悲苦。
黄氏声音弱弱的“是不是消息不好?!”
刘老板把张会长的事说了说,然后说“不过,这件事,是我接到您的信,先入为主了。也不一定,就是这样……”
黄氏听罢,坐在那里,陷入悲苦出不来,她喃喃道“你说,我的命是不是不好?”
刘老板“您不必这么想……”
黄氏却像没听到“他们能赚,就连那个林辉那个白痴,都赚到了。可到我这儿……就赔了。”
刘老板说“事情也许并没那么糟糕……不过,我们不能心存侥幸。不知道,您那里,投进去多少?!”
黄氏苦笑了“我手里的全部,所有的铺子,地,金银……”
刘老板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这得小二十万了吧?我的天!
他负责黄氏的产业经营,但各种权属证,都在黄氏手里。
“都……抵出去了?”他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
黄氏点点头。
她的嫁妆,最早也就一万多两。这些财富,都是这么多年赚回来的。
两个人相对无语坐了半天。
屋里,光线暗起来,刘老板亲自又加了几个蜡烛。
他到底有决断,沉稳的说“事已至此……我盘一下手里能调动的银子,再加上我的私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西门的产业,只要这处没问题,用不了几年,咱们就又缓上来了!”
黄氏哭了起来“你怪我了吧?呜呜呜呜……缓不上来了……一切都完了!我知道的,一切都完了!”她声音沙哑,整个人,柔弱又悲苦。
刘老板心疼的站在她身边,想把她搂在怀里……到底没敢,只得掏出自己的帕子,温柔的递给她。
“您也不用这么说。您背靠着黄家和林家,还有我!没问题的,只是短时间,比较煎熬罢了。”
黄氏摇摇头说“我娘家嫂嫂,也投进去很多。哥哥前段时间,不顺。这一下,黄家的日子也要难过了。林家……呵!别跟我提林家……”
她表情里带着恨意,被丈夫打折肋骨的事,是无法与人诉说的。
她迷蒙的说“东强哥……我要不行了。我要撑不下去了啊……”
刘东强心里又是甜,又是痛。弯下腰,大胆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