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也尽量不要与她为难。现在她手里那些,根本不值什么!明白不?”林即严肃又神秘。
“啊……还有这事儿?”袁氏心怦怦乱跳起来……她主管花银子,家里的产业,也仅仅知道一点点。大多数,在老头子手里捏着,都有什么,她并不知道。跟丈夫套过多次话,丈夫也不说。
“可按您说的,都拿到手这么多年了,一个过继来的,还能拿得走?”袁氏不信。
林即说“爹刚才都跟我说了!怎么不可能?原来外家只她母亲一个,财产她母亲说了算,现在,人家可能是有兄弟的了。要是三丫头不高兴,跟她舅舅拧成一股绳……咱们会比较麻烦不是……”
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哪有那么容易!”大夫人神色凌厉……不就是个丫头吗?京城后宅里,哪天没有抬出去的?
林即却没想到这儿“爹说:先看看,不急。所以啊,不能对她不好,她在家也没两年,找个好人家儿,嫁出了门,一切就踏实了。你啊,眼皮子别太浅,要分清孰轻孰重……还要看着点老娘,劝着些她。”
袁氏才收回心意“您说,他们会这么做吗?”
林即摇摇头“现在还不清楚。呵,可如果……我是这个舅舅,你,会怎么做?”
袁氏张着嘴,嘎的一声,说不出话了。
她会怎么做?呵呵,她能怎么做?那就不单单是把产业要回来了,这么多年的收益也会一口咬回来!不咬死那一家人,不罢休!
林即说“你安稳些,她毕竟姓林。林家对她至关重要!她舅舅背后虽然有庆王,可我背后还有皇上呢!不怕!但是,别乱。否则,名声坏了,就没意思了,皇上。。。。喜欢守规矩的人。”
袁氏刚才的一腔恼怒,才化的没了影子。
————这边黄氏说通了儿子,才蔫蔫的回房,却没想到三老爷林辉在屋里等她。
他们俩相互看不顺眼,早就不同房了。
林辉喜欢书画雕刻,平日里在前院,摆弄玩意儿,会友,住在前院。林希跟方群群也不合,也住在前院。再加上老太爷……反正前院住的男人越来越多了。
现在,两口子坐下,黄氏撇了一眼丈夫,杂乱的留着胡子,衣裳也皱巴巴……满脸没一点聪明,浑身没半点气度。就他这个德行,还看不上我?!
林辉声音冷冷“我就几句话!刚才看到你,像是又在挑弄是非。怎么着,我这个侄女儿一进门,又碍着你的事儿了?”
黄氏心里一怄“妾身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她能碍着我什么事!?我是看她不懂规矩就说两句,看她的反应,哼!果然就是不懂规矩!”
林辉说“呵,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你是眼红人家娘的嫁妆了?还看是看秀丫头长得好心生嫉妒?我记得二弟妹和你,仿佛还是什么表姐妹的吧?有这么多重关系,怎么秀丫头一进门,你的脸就这么臭!?你这个人可真是够邪性的……”
黄氏一阵的恶心,冷笑一声“我眼红人家嫁妆怎么了?您不如跟我说说,我要是不盘算,将来的日子怎么过?”
一点本事没有,挣不到还挺能花!三房的月钱,都到不了我手!
天下有这样当丈夫的吗?
“你是说我没本事养活老婆孩子喽?”林辉嗤笑着“我没本事,你有本事就不成了?我家二哥,那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吃老婆软饭的!吃得还挺讲究,挺快乐。我怎么就没这好命呢?!你报怨?!我还报怨呢!”
他可一点也没感觉吃软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初是谁非要嫁他的?!
“你……”黄氏气得浑身直抖……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瞧你的丑样!你跟林煦比?你哪样能比得过他?!真是马不知脸长!
林辉却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不然,早把她休了,现在只是单纯看她不顺眼而已。
看她这么激动,林辉倒是纳闷了一下“看看你的样子吧!真丑。赶紧让林樘把人家东西还回去!”说罢,林辉一甩手走了。
身后传来一阵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黄氏伏在桌子上,更咽着,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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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患得患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