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烤多久,岩渊就从石头罐里抓了零星的盐粒撒在上面,就、就上嘴吃了起来!
那么大块鹿肉,盐粒撒得比她的还少,又烤得时间短,能好吃到哪里去?
可岩渊不觉得奇怪,三两下就把鹿腿吃进肚子里去了,然后对视一眼惊呆了的钱贝贝,又看了看她手里握着的肉串,眉头微微一皱。
让钱贝贝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手举着肉串不吃。
“我吃饱了。”钱贝贝说。
岩渊只是稍微盯了她一会儿就接过钱贝贝手中的肉串,张口就吃了起来。
解决了温饱问题,钱贝贝就想问一问‘贝亚’的来历,还有她跟族长岩渊的关系,以及为什么‘贝亚’会出现在危险的森林,差点丧命……
正当钱贝贝想着怎么组织语言,用他们原始人能够理解的话听懂自己的问题时,岩渊就直挺挺地站起身来。
在钱贝贝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岩渊一把把她扛在肩上,然后给扔到了铺满虎皮的石头床上了。
“嘶。”睡惯了席梦思柔软床垫的钱贝贝自然受不了这石床的硬度,尽管虎皮铺得满满当当的,但是却没有现代床垫的弹性十足。
岩渊这一扔,倒让她瞬间防备起来,把刚才已经组织好语言要问的问题都抛到无底洞里去了。
“你、你干什么?!”钱贝贝惊慌地问他。
“睡觉!”岩渊喘着粗气道。
此刻两人隔得极近,钱贝贝立刻就被近在咫尺的一副好身材给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岩渊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八块腹肌纹路鲜明,古铜色的肌肤给他抹上了一层狂野的魅力,腰间的老虎皮威风凛凛地盘着他,往下是一双有力的大长腿。
岩渊的相貌在族里也是极为出众的,在他的眉骨处立着一双粗浓的野生眉,鼻梁硬挺,唇瓣宽而薄,脸型棱角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然而岩渊此刻说的话却匪里匪气的。
“睡什么觉?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跟你睡觉?”钱贝贝气急地说。
岩渊皱了皱眉,难道这个女人还不能接受自己吗?明明白天她可是主动跟自己回来了,而且还救了巴鲁。
不是在表明她想要好好跟自己过日子吗?
可是岩渊下体的某处已经快要爆炸了!
于是一把把钱贝贝从石床的角落里扯了出来,拉着她的脚踝就拖到他跟前。
“啊!你做什么?你要睡就自己去睡好了,别管我了!”
然而不管钱贝贝如何在空中胡乱地挥手,双脚都不能挣脱岩渊的钳制。
很快她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酮体,钱贝贝捂着鼻尖,疼得她顾不得两人已经是肌肤相贴的状态。
秋老虎的气温在原始社会同样不甘示弱,不过岩渊凿的山洞里倒是凉爽得很。
岩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钱贝贝打横抱起,然后又给扔到了石床上,然后他睡到了一旁,不忘把钱贝贝圈在他宽阔的胸膛中。
头顶的男人已经是在极力地压抑着欲望,呼出的气息一股一股地打在钱贝贝的额头上。
钱贝贝简直是欲哭无泪,她的身体被这一连串的动作都给弄散架了,但她深知两人力量悬殊,现在岩渊又是处于那啥期,所以她是一动都不敢动,就任由岩渊紧紧地搂着她。
好在岩渊的克制力还挺强,钱贝贝挨了大半夜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不过仍旧还是被他拥着。
好在岩渊息鼓了那心思,钱贝贝才放松了神经,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
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柔软的手臂枕头已经不见了,钱贝贝只是翻了身调整了个睡姿后,就又睡着了。
早餐依旧是鹿肉,钱贝贝闷闷不乐地小口啃着没滋没味的烤鹿肉。
匆匆结束完早餐,她得去一趟巴鲁家检查下伤口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