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极力不颤抖地说,“我没事,刚才脚滑了。”
“噢好的,你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啦!”得到回应后,心心就安心地离开了。
最后钱宁怎么回去的,钱贝贝可不管,她那么狠毒,活该她自食恶果。
回学校的时候,钱宁没有来上课,到了第二天才来,此时手臂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受伤的是右手,于是钱宁每次作业都写得扭扭歪歪,挨了一轮任课教师的批评,这可把钱贝贝乐坏了,这还来上学,脱层皮的右手写字该有多疼啊。
更何况,烧伤的地方刮除,伤口结痂至少得两个星期吧。
此刻的钱宁坐在座位上,包得厚厚的手臂别说撑着不动,只写字了,就是稍微臂弯挪动一下都疼得她只冒冷汗。
额前细碎的刘海全都贴在脸上,弄得她又热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