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下,小一点,也好控制;
二则,也是最重要的,一匹马少也得七八十两银子。
她舍不得买。
买了马,明天就得喝西北风去。
昔日张果老就倒骑驴,她也凑个热闹,骑头小毛驴。
何缈骑着小毛驴,步伐慢悠悠的,沿着大道走了一段路。
天际的雨渐渐大了起来。
幸运的是,当初在洪泽湖上,乌延玉赠与她的避水草还在,何缈乐得自在。
在雨中行走,身上却不沾半点湿。这幅怪状,要是被旁人看到了,只怕要大跌眼镜。
又走了两三步,雨下的更大了些。
何缈舔舔嘴唇,回头望去,后方已是雨帘潺潺。宋子舒早已不见踪迹。
他的避水草可是都丢了。
何缈咬咬牙,调转驴头,往回走去。
都怪她这该死的同情心。
她记的,方才,宋子舒是沿着一条乡间小路往里走去。山路窄小崎岖,两侧都是荒草,加之下雨,路面更加湿滑。
何缈只得下了驴,牵着那头小毛驴往山路走去。毛驴性子倔,走了两步就不愿意再走。
任凭何缈怎么揪绳子,它就是不动半点。
何缈气得要死,却也只能将小毛驴绑在了附近的树上。自己则顺着小路去寻宋子舒。
“宋子舒?!”
漫山遍野,除了雨声,就只剩下了何缈拖长的喊叫声在回荡。
这倒霉孩子,到底去了哪儿?
雨声哗啦啦,就是不见宋子舒的身影。
此处山野如此之大,何缈哪里知道宋子舒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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