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些疑惑不解。
“对,你总不能白吃白喝我的吧?就算你每天五分利吧。”何缈大言不惭道。
“对了,记得把中午的那两张饼也算上,以后你花我的每一笔钱,都得写欠条。”
何缈淡淡地补充道。
宋子舒攥紧毛笔,手背上青筋暴起,看来是有些不情愿。
“不愿意的话,我这就送你回家。我可不是做慈善的。”
这最后一句话,让宋子舒下定主意,动笔开始写起了欠条。
何缈在一侧瞧着仔细,少年字体工整,语句流畅,看得出,受过良好教育。
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出来闯荡江湖。
“记得把日期标上。”何缈接过欠条瞧了瞧,还不忘补充道。
宋子舒又老老实实地将日期、名字写上,还在何缈的要求下,按了红手印。
何缈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欠条,对着店小二道:
“去帮他开一间房。对了,再带他去提桶水,他得洗一下衣裳。”
宋子舒少爷做惯了,哪里干过这些粗活,但眼下何缈是他的债主,他自然也不敢反驳。
眼看着宋子舒不情不愿地跟着店小二去了后院,何缈瞧了眼手中的欠条,眼眸一暗。
她之所以留下宋子舒,其中一个原因,自然是该死的同情心作祟。
但最重要的是,宋子舒身上有秘密。
洪泽湖底,宋子舒是如何一眼看出水母娘娘的真身是只水牛,这点何缈还没搞清楚。
与其让他四处流浪,还不如留在自己身边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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