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又自嘲道:“你精明得很,我女儿要是有你一半的精明,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何缈没说话,只从袖子掏出了那条手帕,递给了樊夫人。
樊夫人瞧着手帕上面拙劣的绣工,讽刺一笑,道:
“我历来教她的是无上功法,用来安身立命的。从未教过她女工。”
樊夫人募地将手中的手帕团成一团,厉声对着何缈问道:
“你觉得我是这个做母亲做错了,还是她这个做女儿的错了?”
何缈没说话,她本就只是个旁观者,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可无意去做什么高高在上的“判官”。
樊夫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渐渐也冷静了下来。
只从袖中掏出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叮嘱道:“你明日再去,将银子给她。”
至于何缈如何将银子巧妙地给到徐幼薇手中,她相信何缈自有办法。
何缈接过银子,出去另外开了间房,她看得出,樊夫人需要冷静。
其实樊夫人方才的问题不应该那样去问,成年人,其实是不去区分对错的。
虽然对错很多时候已经一目了然,但成年人,不去做去区分。
不论对错,只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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