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自己快要抓住了。
但明显,樊夫人并不愿意多提,只抿嘴了嘴,不再说话。
何缈正欲再问,旁边一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三位可有受伤?”
正是方才的书生。
书生脸色惨白,不知是晕船难受,还是被南灵儿的霸道行径给吓住了,亦或者是感到后怕。
樊夫人最不待见他,忙转过身去,明显不愿同此人交谈。
何缈被人打断了思路,心下不喜,但她一般不会对人甩脸子,当下只出声答道:
“多谢公子关心,我们都没事。”
“啊~,那是……”
书生瞪大了眼,指向何缈身侧的旱魃。
何缈回头一看,才发现旱魃身上的衣裳方才被自己揪得东倒西歪,肩膀处露出了一截被烧灼的皮肤,皮肤干枯黝黑,看着就不像正常人的肤色。
“还请父亲见谅。”
何缈忙上手将旱魃的衣裳给整理好,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旱魃。
而全程,旱魃都没有动一下,也没有说话。它早被樊夫人给困住了。
何缈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像这个书生解释这荒谬的一幕。
书生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该如何询问。
二人一时僵持住了。
何缈正思忖着对策,日头高悬头顶,湖中心到了。
何缈瞧着书生眼中满是不解,渐渐的,那不解中似乎多了几分隐隐的恐惧。
而她眼下发愁的是,如何当着书生的面,将旱魃丢进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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