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渊路过了一家装修精致的首饰铺子。
想到她要给自己做身新衣,他总得表示表示,哄她开心。
他早就注意到,她头上带的是根破旧的木簪子,实在是衬不上她的美貌。
她给的那五两银子也不知是真是假,他不敢贸然使用。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那枚玉佩,看着成色不错。
颛孙渊又瞧了眼不远处的当铺,心下有了主意。
眼下夕阳西下,街上的摊位都散了,该是众人回家的时候了。
何缈捧着衣裳,兴高采烈得同众人碰了面,坐上了回程的牛车。
今晚她说什么,也要拿到玉佩。
还要趁机问问他,知不知道此物的来历。若他说没印象,日后这枚玉佩,就是她的了。
何缈激动得直搓手,众人买到了东西,皆是兴致高涨,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何缈眯眼,看向后面牛车上的颛孙渊。
他看着心情也不错,眉宇温和。
何缈垂眸,天玄门一贯无聊得很,看来颛孙渊今日玩得很高兴呀。
那就更好了。
天黑前,一行人终于是回到了村子。
一到院子,何缈便像献宝似的拿出了新衣裳,道:“快去试试。”
颛孙渊似乎欲言又止,但何缈已经眼疾手快地推他进了屋。
何缈甚至还拿出了笔墨,打算将玉佩上的图案拓印下来,好好研究一番。
“好了吗?”
何缈在外面等得着急,还不忘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颛孙渊已经推门出来了。
蓝白相间的衣裳,比之纯白衣,多了几分温和,确实很适合他。
“好看。”
何缈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并且,那枚玉佩也不在他身上,看来是解下来了。
何缈抑制住内心的喜悦,笑眯眯地往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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