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拎着那把泰阿神剑回来,开始劈柴。
“相公怎么把剑当作劈柴刀用了?”
何缈故作疑惑道。
“顺手。”
颛孙渊的回答,让何缈有些无语。
若她没有猜错,像泰阿神剑这样的宝剑,只怕早已有了剑魂。
颛孙渊如此糟蹋此剑,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外头,天渐渐暗下去了。
屋内,豆大的灯焰发出微弱的光。
何缈啃着半个兔腿,瞧着颛孙渊正喝着寡淡的粥,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仁义。
毕竟,她已经筑基,按理不吃饭也是可以的。她只是单纯的嘴馋。
但颛孙渊眼下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凡人。
“你吃吧,我饱了。”
何缈把那个兔腿递了过去,上头还残留了一些肉。
颛孙渊一愣,还是接了过去。犹豫再三,还是没吃。
何缈瘪瘪嘴,是她自作多情了。
饭后,何缈主动提问道:
“相公晚上一般做些什么?”
“削箭。”
“可惜了,相公以前喜欢读书。”这话自然也是何缈瞎诌的,颛孙渊爱不爱读书,她哪里知道。
颛孙渊神情一滞。
他确实识字。看来,他同失忆前,有些不一样了。
何缈哪里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她眼下只想仔细看看那枚玉佩以及颛孙渊是不是有留下储物袋之类的。
就这样,何缈围观了他拿着那把泰阿神剑,用来削枝干,将木棍削尖。
看了许久,何缈有些无聊了,打了个哈欠问道:
“相公要睡了吗?”
话一出口,颛孙渊手一抖,手中的箭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本人更是从脖颈红到了耳根子。
何缈有些无语,她真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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