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岛,坐落在我崇仁帝国东南领海上的一座神秘岛屿,千百年来关于这座岛的传说层出不穷,最玄幻的莫过于我武装帝国的第一任皇帝祖龙·帝政大费周章倾举国之力登岛求仙药的传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人们的添油加醋,已经传成当年帝政率领的万人近卫队登岛后历经险阻,最终仅剩帝政及他的贴身近卫七人在岛屿中心发现了仙药凰血,随后为了悬赏各人的功绩,帝政赐予每个人仙药然后八人一起羽化登仙,在天上依然是七人竭心尽力拱卫帝政的故事。
回忆完这个从小听到大的故事,我将思绪拉回到现实,现在的仙岛已经重点被我国作为圣地保护起来,由于孤悬海外也就没有沿海的渔民会特意登岛,作为冒险者成员我有幸被邀请跟随军队上过岛,可能是因为千百年来少有人至岛上的确存在许多的珍奇魔物也同时有着不少的珍贵草药。在我们登岛的探索时间里,跟随军属科研队我也见识到不少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也是在那次探险之旅我遇上了儿时的玩伴施天行,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我戏称为大财主子弟的他,与我一样出生在崇洲东部沿海城市“幻都”,但跟我天差地别的是他当时是施家未来的继承人,这个存于崇洲数百年的世家与皇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们因为家族本家与旁支人口庞大,在百年前经过皇城允许在距离幻都不足五海里的地方围海造田生生造起来一座名为“明城”的小岛,而施天行就是因为这项工程实在过于浩大直到他十岁之前还是生活在幻都里。我跟他相识是在六岁的时候,他们世家子弟一般不会跟我们这些平民小子有什么来往,虽然我国并没有像其他国家一样还留存着奴隶制度,人人都是自由民可以按自己的意愿生活,但是这种等级分明的意识经历了数千年已经牢牢根植在我们的思想里了。还记得那天我正在一个水池边练习操水术,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对着我吃吃的笑着,回头一看正是那时候跟我同年的施天行,他的衣着朴素并没有让年幼的我意识到这个人是未来“明城”的主人,我好奇地问:“你笑什么呢?”“你擅长水术,我擅长木术,我在想我们俩配合起来是不是会很厉害呢?”施天行毫不犹豫地答道,一边在手中凝结出一个木球并对着我晃晃“要不要来试试看?”那时候的我也实在玩心太重,便尝试着配合他的木球慢慢注入水力,随着我俩各自发力,那颗本来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木球渐渐膨胀成跟我们头一样大小的大球,这便是我跟他的第一次相遇,随后每一天放学后我俩都相约在这里一起修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岁时,我照往常一样来到池边,发现天行已经早早在那控制着附近的花木生长复原玩了,“天行!你来的真早啊!”我远远地大声喊着,他没有回话只是用力招了招手示意我快点过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快速跑过去后,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便问到:“怎么啦?学校里被老师骂了吗?”“不是,”他一字一句说出:“东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听大人们说男孩子以后会认很多没有血缘的兄弟,我想你就是我认的最好的兄弟。”“哈哈哈,当然没问题啊,我也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呢!”我一贯乐天的答道。“但我必须得走了,我爸爸来接我要把我带到别的地方生活,我不能再跟你一起修行了。”那时候的小天行噙着眼泪说到,“没事啦,我放假可以找你去玩嘛。”也许因为父母都是冒险者的缘故,我对离别之类的事情感触并不深,只是突然间听说天行要离开了,承诺会去找他是我最好的安慰了,而且我也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距离远一点而已。“真的吗?说定了啊!”天行转忧为喜,“肯定啊!我们是兄弟嘛!”我依旧开朗的回答。“这块牌子给你,千万保存好,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天行往我手里塞了一块玉牌,便跑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已经上了一辆看上去就很高级的车里开走了,只是他还从车窗探出头来用力的向我告别挥手。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块玉牌是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是他送我的东西所以特意保存的很好,另一方面也在烦恼,你让我去找你玩没问题,但至少告诉我上哪儿去找你啊,就留下个牌牌这么走了,真是无语。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放学回家看到父母已经执行完任务回来了,我便缠着他们问东问西了解他们上次冒险的见闻,谈话间我自然提到了天行说他给我留下了一块牌子就走了,我父亲就让我拿出来给他看看,我至今仍记得他那时候惊诧的眼神,那块玉牌正面刻印着一个施字,背面是一些密密麻麻的古怪文字当时年幼的我并不认识。直到父亲一字一句的告诉我,这是皇城对施家人身份的认可和标识,所使用的文字是古文以示庄重,而且这块是玉牌也就表示了这个人是本家的,一般来说每个人皇城会给其派发三块,而这仅有的三块其中之一现在就在我的手上。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我的玩伴是一个这么不得了的人物,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身居高位而行径恶劣者比比皆是,像这些世家大族的旁支出几个纨绔败类不足为奇,而这块牌子的主人施天行是施家本家子弟,自然需要经历严苛的教导以防止其走上歧途致使家门败落,而他跟我相处的这几年恰巧是他历练的时光,后来我才得知原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