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刚才那是什么？！小丑？！”克拉克降临到了刘易的身旁，他的眼中泛起了红光。
“是的，小丑。克拉克，你会怎么做？”刘易的躯体还在与小丑躯体变作的碎片融合。
而克拉克眼中的热视线已经射出，将刘易的躯体与小丑的躯体碎片化作了灰烬。
“没有下一次了，刘易。”
克拉克最后看了一眼从另一处出现的刘易, 头也不回的飞离了这处地点。
“克拉克，你打算怎么做，来对抗负面情绪的灌入？如果最后的走向，真的是那般……我不得不做出选择，克拉克。”
刘易再也没了笑容。
他融合了小丑躯体的碎片，关于小丑躯体, 没有超级混种病毒感染体的病毒核心，也能维持不死性的方式，对他来说，已不是秘密。
刘易的掌心中，一个微缩的小丑在他的掌心中央狂笑。
在被热视线化作灰烬之前，小丑的部分躯体已与刘易融合，而在刘易复原之后，源自小丑的那部分也已复原。
小丑并未死去，刘易可舍不得如此优秀的实验体。
——————————————————
发生太多事了。
阿尔弗雷德正在一处海岸边，凉爽的海风将他的毛绒帽子的温度带走。
人数众多的工人正在海岸边拆卸货物。
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的要求下，几乎将好几个城市的食品加工厂的存货搬空，运送到布鲁斯指定的地点。
迪克·格雷森死了，混种病毒威胁着全人类，地狱入侵掀起的杀戮，哥谭市的产业与公司被超人强行收缴，韦恩少爷与瑟琳娜小姐执行任务时失踪。
韦恩少爷再次出现时，请求他帮忙订购了大量的未经处理的食材。
这整件事都透露着怪异。
拆卸货物的工人们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终于等到了布鲁斯韦恩的出现。
在海水覆盖的区域，布鲁斯慢慢的露出水面，从头颅直到腰部。
“韦恩少爷，发生了什么？瑟琳娜小姐去了哪里？”
“阿福。”布鲁斯还是以前那副面孔, 他看上去显得十分凝重。
“瑟琳娜受了重伤，我拜托了亚特兰蒂斯人医治她。”
“亚特兰蒂斯人的条件就是我为他们提供大量的食物，在经历灭族之日后，亚特兰蒂斯人需要帮助。”
“以后每次都将物资放在这个地点就好了，阿福。”
“我要继续去照顾瑟琳娜了。”
在阿尔弗雷德的沉默中，布鲁斯慢慢沉入水中。
阿尔弗雷德往回走去，他坐上汽车，想要启动汽车，但他那颤抖的手指怎么也按不中启动按钮。
先是手指在缓缓的颤动，而后是整个身体都在愤怒的作用下止不住的抖动。
阿尔弗雷德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布鲁斯那低劣，可笑的借口骗不了他。
布鲁斯露出躯体之下的庞大阴影，直到与他告别之时，仍在吞吃海中的一切。
联想到布鲁斯少爷试图去寻找解决混种病毒感染的方法，阿尔弗雷德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克……！”
十多条肉质的触手将汽车卷住，其中一条伸进了车窗，贯穿了阿尔弗雷德的喉间，使他没能完整的发出一个单词。
触手将汽车拖入了大海, 在沙滩上留下了拖痕。
阿尔弗雷德见到了布鲁斯的全貌，布鲁斯那来欺骗的人类躯体，只有上半截。
而在它人类躯体之下的, 是类似鲸鱼，长达二十米的奇怪生物。
那些触手，正是从那个生物的深渊巨口旁伸出的。
“抱歉了，我的疯狂老仆，我从来都学不会对一个时刻想要谋杀我的仆人撒谎。”布鲁斯的人类躯体笑着，他的脸上满是快意的残忍。
阿尔弗雷德放弃了挣扎。
————————————————
“你是说，蝙蝠疯了？”
“是的，是的，他视我为他的手足兄弟，同一血缘下的亲人。”小丑正在地下基地的一个房间内。
刘易在将小丑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之后，扔了一具普通的实验体给它。
小丑的躯体变为了与实验体相近的人形。
而哈莉奎因的头颅这次出现在了小丑的手臂上。
小丑向刘易提出了要求，他要一整套的紫色衣物。
刘易满足了他。
而代价就是，小丑要与他讲述在地下洞穴内发生的一切。
“他认为我与他有相同的爱好，相同的G点，他还觉得哈莉的头颅很符合他的审美。”
“在那里，我遇见他时，他也带着一个头。”
“只是在一段时间的相处后，我看见，他吃了那个头颅。”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儿。”
“那他会去哪儿？”刘易还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