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有一天,她被刺耳的钟声吵醒,赶到学堂才发现,敲钟的正是与自己“共度良宵”的山伯。
梁山伯出身没落的士族,全靠母亲供他读书,幸亏院士夫人格外通融,让他干些杂活儿抵免学费。教书的夫子知道英台刚入学就入住文库,还和院士夫人同吃同行,二话不说就让她在前排落座,这也激化了书生们对英台的不满,入学数月,愿意和她说话的,竟然只有山伯一人。
夜晚,英台百无聊赖,拿起画笔打发时间,在纸上画起了蝴蝶。
纸蝴蝶随风飘动,山伯也翩然而至,看着英台一脸痴傻地盯着自己的样子,山伯暗忖,这位小师弟该不会喜欢自己吧?
读至深夜,山伯准备离开,英台迷迷糊糊竟然脱口而出,要留他住宿。
话音刚落,她才想起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说出,她只好红着耳朵,端来一碗水放在床铺中间。
山伯见状,心里更是有些狐疑,这小师弟好生奇怪,两个男子同睡而已,有必要划分界限?难不成,小师弟真喜欢自己?他这是情到深处,害羞了?特意欲情故纵?
夜晚,梁山伯看着闭眼入睡的祝英台,心里犹如五谷杂陈。
小师弟长得还真有些俊俏,可如果他真喜欢自己,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