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样菜品,已然按照棋谱开局时的格式摆放在地毯上。
郭样说道:“奔叔,回儿,菜品已然摆放就位了,请入席吧!”
回儿说道:“哇,这么多好吃的啊,呵呵,那我可得好好吃一吃”。
奔叔说道:“这么多的菜,我得选个好地方好好吃,绝不能落下一样菜”。
郭样说道:“奔叔,您是长辈,您就坐在茶几后主宾的位置吧!”
奔叔说道:“我当然应该坐在主宾的位置了,难道还有人比我有老资格吗?”
回儿说道:“奔叔,你真是倚老卖老,臭不要脸,凭什么你坐主宾的地方,我眼睛也不瞎,当然知道坐在茶几后吃饭舒服,背靠红木沙发,前面还有茶几当作餐桌,这样吃饭多得劲儿啊!不行,我也得坐主宾的地方,我也得在茶几后面吃饭。”
奔叔说道:“回儿,你一个小丫头才几岁?你有我老吗?你有老资格吗?你就跟那个小子一起坐地毯上吃算了。”
回儿听得奔叔的话,突然瞪起眼睛,还想再反斥几句。郭样忙然说道:“回儿,你跟我都是晚辈,理应坐在下手席位,这是规矩,你就跟我坐在一起吧,我给你夹菜吃”。
回儿似乎懂晓了郭样的话意,脸上绽开了笑色,说道:“哼,奔叔,有人给我夹菜,你有人给你夹菜吗?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坐在主宾地方,连一个夹菜的人都没有,多丢人现眼啊!呸”。
回儿啐了奔叔一口,又张口吐了吐舌头,姑且也算作戏弄吧
只听奔叔说道:“我吃饭的时候,从来就不用别人夹菜的,啰哩啰嗦的,我嫌麻烦。没有人给我夹菜,但是,必须得有人给我斟酒,这个排面不能少,要不然,我就把这些菜全都扔到楼下去!”
奔叔话音刚落,郭样已然快步走至茶几后,抓起那瓶“洗龙井”,说道:“奔叔,我给您斟酒,,您多喝点儿,这“洗龙井”酒,可是好酒,窖藏多少年的老酒,千杯不醉人的。”
奔叔说道:“什么千杯不醉,都是屁话,当年要不是因为我喝醉了酒,就不会惹出那么多的事,回儿,有人给你夹菜,你就美得鼻子冒泡了,现在有人给我斟酒,这回该你生气了吧!哈哈”
回儿听得奔叔的话,说道:“小哥哥,你回来,别搭理他,他就是一个酒鬼,沾酒就醉,喝醉以后,遇上男的就叫爹,遇上女的就叫妈,嘴上就像吃了蜜蜂屎一样,甜着呢!”
郭样听得回儿的话,只能抿嘴笑起,可心里却已然哈哈笑起。
郭样给奔叔斟满酒后,便走回回儿身旁,同回儿一起,席地坐在了地毯上。
只听奔叔说道:“回儿,我有那么随便吗?我叫他们爹妈的时候,你又没有见过,真是瞪眼说瞎话,讨厌!现在我的酒已经有人给我斟满了,我该吃饭了,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我吃饭的时候,你们最好都闭嘴,别惹得我不高兴,把你们全都轰出这间屋子,一个也不留,谁要是敢有怨言,都给我厕所说去!”
奔叔说罢,忽然解下腰间的那柄缠绵剑,右手握住剑柄,只听唰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那柄缠绵剑便已出鞘。奔叔将拔出的缠绵剑放在了茶几上,忽然又将剑鞘倒置过来,只听当啷一声,从剑鞘中滑出一样东西,正是那枚金陀螺。
奔叔又从腰间取出激光笔,就在奔叔取出激光笔的瞬间,奔叔忽然“咦”了一声,接着圆睁虎目,低头扫视起这间捏红叶房间的地面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回儿见得奔叔异样,说道:“奔叔,你在数菜吧,我告诉你吧,我早就数过了,正好三十二样菜,一样也不少,要不就是你在看哪样菜好吃,对吧?”
只听奔叔说道:回儿,你就知道吃吃吃,你知道什么?算了,等吃完饭再说吧!奔叔说罢,操起激光笔,按动激光笔上的绿色荧光按键,忽然间,那枚金陀螺便从茶几上飞旋起来,徐徐的向棋局餐飞去。
那枚金陀螺在菜品上悬浮着,也旋转着,来回游走了几回,忽然悬停在一道红烧狮子头的菜品上,突然,那枚金陀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一束蓝色光柱,便从金陀螺下投射下来,那束蓝色光柱也旋转着,正好将那道红烧狮子头笼罩在光柱里,突然,那盘红烧狮子头居然从地毯上悬浮起来,在蓝色光柱中的挽携下,徐徐向茶几飘移而去。金陀螺居然用磁悬浮中的涡旋原理,将一盘红烧狮子头凭空吸取了起来,(此原理同龙卷风同理)
金陀螺将红烧狮子头轻轻的降落在茶几上,并没有飞开,而是悬停在了奔叔的耳际处,仿佛高档酒店中,专业侍奉贵宾的夹菜小姐一样守候着。于是,奔叔抓起餐盘上早已摆放好的竹筷,夹起那颗红烧狮子头,张口便津津有味的吃起。
这一幕,让守候在地毯边上的男孩服务生看得都痴了,缘是他们小哥俩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新奇的东西。脸上那副惊异的神色,仿佛是自己从娘胎里出来时,第一眼看见人世间一样。
郭样虽然在酒店的后院枫林里曾经见过那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