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老董事长,都没舍得这样叫过。”
郭样说道:“我不但敢叫她臭丫头,我还敢……”
小娟说道:“小哥哥,你还敢咋样?难道你还敢……”小娟坐在船舱里,瞬间睁大了眼睛,一副吃惊的脸色望着郭样。
郭样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小娟,淡然说道:“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你们落总,就是属他妈日本越野车的——霸道,她有点太欺负人了,仰仗自己出身豪门,就飞扬跋扈,别人怕她,我可不惯着她,一时一刻也没给过她脸,我是正当防卫,没想占她便宜。”
小娟原本是睁大眼睛看着郭样的,听得郭样如此娓娓说出,双眼忽然眯起一条缝隙,脸上也泛起了笑色,说道:“小哥哥,我知道了,你们男人啊,就喜欢挑战像我们落总那样高冷的女人,你们男人的胆大加突然,有几个女人能招架得住呀,落总她再怎么高冷,再怎么蛮横,可她毕竟是女人啊!哎,女人啊,没法说!”
小娟的慨叹,让郭样颇感意外,说道:“小娟妹妹,女人也不一样啊!我兰姑也是女人,她虽然也像你们落总那样高冷,有时候还很威严,但是,我兰姑她讲道理,体谅人,就是平时传统的礼法规矩多了点儿!”
小娟说道:“小哥哥,你有这样的兰姑,她平时管教你一定是很严厉吧!那你怎么会那样顽皮呀?有时候真像一个痞子混混!是你的父母宠你吧!”
郭样黯然说道:“我没有父母,我自小就没有见过他们,是兰姑把我养大的。”
小娟一下惊愣住,说道:“小哥哥,你原来是个孤儿啊!好可怜啊!”
郭样听得小娟的话,心底涌出一股暖流,但是,这股暖流是酸楚的,从郭样幼时懵懂起,成长为而今顽劣不羁的郭样,这一路漫途,让郭样历经了多少岁月沧桑,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啊!
郭样抑制住心底的苦涩,扭头望向那幅清明上河图,仿佛那壁画上的画景,正演绎着郭样的百味人生。
小木船后的浪花还再翻涌,待郭样游赏完那幅清明上河图,小木船也已然抵达至耳房处的小码头。
小码头,只是雅称,而不过就是耳房下的一块石台,郭样待小木船停泊稳住,抢先下得船来,站立在石台上。
小娟却依然坐在船舱里,丝毫没有下船的意动。
郭样说道:“小娟妹妹,你怎么不下船啊?”
小娟说道:“小哥哥,你自己去耳房吧,如果你不去鸟巢屋住宿,我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郭样说道:“噢,是这样啊!,那你怎么回去啊?你看这河面上,没有浪花了,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
小娟说道:“小哥哥,在船舱里,那块红踏板旁边,还有一块绿色的踏板,你没有发现吗?只要是踩下那块绿色踏板,这水就会回流了,这水一回流,小木船也就跟着回去了。”
郭样恍然大悟,说道:“小娟妹妹,这鼓浪船设计的太巧妙了,来时,有抽水机送水,堆起浪花,推搡木船前行,走时,再让抽水机反吸,抽干河道里的水,让水倒流回去,小木船也跟随倒流的水回去了,这样一吸一吐,就让水流来回流动了,是这样吧!”
小娟扬起右手,竖起拇指,说道:“小哥哥,你真聪明,就好像这鼓浪船是你设计的一样,对,就是怎么一回事。”
郭样与小娟说话间,河道里的水位已然降下少许了,小木船也徐徐的向后倒去。
郭样站在石台上,目送着小娟远去,不禁扬起右手,与小娟挥别。
郭样转过身形,走上石阶,推开耳房楼门,便进得耳房内。
耳房内的楼道里,异常的雅静,没有人声喧哗,楼道的地面上,平铺着鲜红的地毯,每隔十米,便摆放有两株枝繁叶绿发财树,楼道的墙壁与楼顶,都粘贴着翠竹图案的壁纸,走进楼道,就如同走进竹林一般。
郭样缓步小行,便来到电梯门口处。电梯门口两侧,早已亭亭玉立的站立着两位礼仪少女,如迎客门童一般。
那两位礼仪少女,气质文静,样貌可人,身著职业套装,扎领带领花。一个脸色白皙,如阳春白雪,一个脸色红润,如春桃花开。
两位礼仪少女遥见郭样走来,忙然迎上前去,白脸少女抢先说道:“先生,欢迎欢迎枫林晚酒店,请出示您的vip会员卡。”
郭样停住脚步,从衣兜里取出红卡,捏在手中,举在自己的鼻孔处。
两位礼仪少女同时惊呼一声:“妈呀,果然是红卡!”
红脸礼仪少女遂又说道:“小哥哥,您先稍等,我马上报告我们大堂经理,让她下楼接您。”
红脸礼仪少女说罢,拿起手中的对讲机,娇声说道:“洪经理,拿红卡的客人到了。”
对讲机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应声说道:“收到,我马上下楼。”
郭样说道:“两位小妹妹,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来这里?”
白脸少女呵呵笑道:“小哥哥,您可是个大人物,传奇人物,不单是我们姐俩知道,整个酒店的人都知道您来了,小哥哥,您好大的名气啊!都快赶上明星了,给我们姐俩签个名呗!”
郭样不禁一头雾水,但是,恍惚间,似乎也隐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