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回餐桌上,说道:“随你怎么说,反正用我的菊花陪葬,就是一句话,墙上挂竹帘,没(们)门儿。”
落次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送你一句话,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郭样忍不住笑道:“诶呦,臭丫头,谁给你的勇气和胆量,敢这样说话!”
落次说道:“臭混蛋,你别忘了,我可是花了钱买了你家的菊花,也就是说,你已经收取了我的菊花钱,那这二十八盆菊花的物权就归属了我,我有权利用这些菊花做任何事,只要我愿意,晾干了冲茶喝,你都无权干涉!”
郭样讶然说道:“呦,臭丫头,你还懂得物权法,我告诉你,这些菊花的第一物权应该归属我们花海留香。”
落次说道:“那是你的菊花没有出售以前,你出售以后,可就是我说了算了。”
郭样说道:“我说过,把这些菊花的钱返还给你,这花我不卖了因为你们他妈的太糟蹋花儿了。”
落次说道:“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收到你返还给我的菊花儿钱呀”
郭样说道:“臭丫头,你还有脸说呀,要不是你把我的手机给扔进河里,我早就把菊花钱返还给你了。”
我们花海留香的花儿,是供人欣赏的,不是让人撕扯祸害的,想用我的菊花给死人陪葬,我就是不卖,给多少钱也不卖!
落次说道:“臭混蛋,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的胡搅蛮缠啊?你们把菊花的钱都收了,现在又说不卖了,你们花海留香就这样做生意吗?”
郭样说道:“我们花海留香卖出的每一盆花儿,都像宠物店里卖出的小猫小狗一样,都想让它们找到一个好人家,能够善待它们,没有想到,会遇到你们这个没有人情味的人家,竟然想把菊花撕碎了扔进河里,这不是要花儿的命吗?你让我一个养花人看到,还不如把我的衣服撕碎了,感觉好受些呢!”
落次听罢郭样的一番言语,心里由衷的感佩郭样的职业操守,心说,这混蛋天生的就应该是个养花人!
落次说道:“听你说的蛮感人的,也有几分歪理,好吧,既然你不想卖这些菊花了,那就把菊花钱返还给我吧!”
郭样说道:“我没有现金,手机又让你给扔到河里去了,我怎么给你钱?要不这样,把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通知花海留香的客服,把菊花钱返还给你。”
落次说道:“女孩子的手机,也属于女孩子的私密物品,岂是你们臭男人随意碰的吗?再者说了,我只穿了一件旗袍,你看我像是带手机了吗?”
郭样无奈了,也无助了。
一个男人,在他最无奈与无助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当然就是抽烟了。就仿佛从香烟中吸出的淡雅的烟雾,可以带走他们的无奈与无助。于是,郭样伸手入怀,从上衣口袋里,娴熟的摸到了他一向挚爱的那盒黄鹤楼香烟,然而,当郭样将香烟取出衣袋时,却让郭样又一次的无奈了,因为,郭样抓在手里的香烟,早已让水浸透。
郭样气急,五指紧扣,恨不得把香烟里的水给挤将出来。郭样猛然一扬手,将香烟抛出,“啪”的一声,那盒香烟便打在了‘小闪居’的屋门上,遂又弹将回来,落到了铜床的床尾处。
忽然,只听小诗在门外说道:“小样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郭样一惊,慌然说道:“啊!没事,小诗妹,你还在门外呢?”
小诗说道:“是呀,我一直守在门外呢!没有落总的话,我可不敢离开。”
郭样说道:“小诗妹,你饿了吗?门外冷吗?”
小诗说道:“小样哥,小诗还不饿呢!也没感觉冷,小样哥,你吃饱饭了吗?,身体暖和过来了吗?”
郭样说道:“小诗妹,我已经酒足饭饱了,身体也暖和了,你进屋来吧,屋里暖和!”
小诗说道:“不行啊!没有落总的允许,小诗不敢进去!”
郭样听得小诗的话,回转头来,望着落次,且投去恳请的目光,说道:“落总,您就发个话,让小诗进屋来吧!”
原本郭样与小诗,两人隔着一扇房门对话,就已然将落次置身于虚无一样,仿佛落次根本就不在这间小闪居里,并且还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嘘寒问暖,更有甚的是,落次用那么高规格的全鹿大餐来宴请郭样,却没有换得郭样一句答谢的只言片语,就仿佛这顿全鹿大餐,原本就是她落次愧欠郭样的赔罪酒一样。落次越想越是气恼,禁不住心绪有些烦乱起来。
落次说道:“小诗本来就是一个服务员,站在门外,随时听候客人吩咐,是她应该做的事。”
郭样说道:“你们做老板的怎么都这样冷血啊!门外阴冷潮湿,你就那么忍心,让一个女孩子就那样孤零零的守在门口?再者说,这里又不是枫林晚酒店,小诗就不应该在遵守你们的规矩了。”
落次说道:“你个臭混蛋的心思我懂,装什么怜香惜玉!你不就是想让小诗来‘小闪居’屋里吗?好,我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们小聚温存一把。”
落次说罢,忽然下得床来,走置床尾处,弯腰拾起那盒黄鹤楼香烟,然后又走到房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说道:“小诗,隔着房门说话,不别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