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才掉进河里的,不是小样哥的错”。
小诗一连气的说出了这番话,并且还口口声声的喊着小样哥。
落次怒斥道:“住嘴,不许你说小样哥三个字,小样也是你叫的吗?那是我男朋友的名字”。
郭样说道:“哎哎,我也叫小样,我可不是你男朋友,我还活着呢”!
大黑撑着雨伞,腾腾地走了过来,瓮声瓮气的说道:“傻丫头,你就叫小样哥,我看她把你怎么着,你管得也太宽了吧,管天管地,还管得着那拉屎放屁吗”?
落次突然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不许你们说小样的名字”。声音像发了疯一般,都有些嘶哑了。
大黑根本没有理睬落次的话,而是撑起雨伞,遮在了郭样与小诗的头上,自己宁愿淋在了雨中。
落次见郭样又站在了雨伞下,情急之余,喊到:“小浪花,小冲浪,你们给我过来,把这把雨伞给我收回去,他们三个既然是一起来的,那就让他们三个一起淋雨”。
小浪花与小冲浪一起跑过来,仰头望着铁塔似的大黑,两人心里泛起了嘀咕,妈呀,从这样的人手里,抢夺雨伞,够呛吧!但是,落次的话就是命令,又不敢违背,只得硬着头皮试一下了。
先是小浪花说道:“黑小子,把雨伞给我乖乖的放在地上,别等我动手”。
大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小浪花,说道:“不给,要是把雨伞给你了,小样让雨浇感冒生病了,回家兰姑得骂死我,不给”。
小浪花一听,没有吓唬住大黑,于是,身体向上一跳,伸手就朝大黑手中的雨伞抓来。
大黑左手撑着雨伞,右手伸出,一下子就抓在了小浪花的头上,向下一按,小浪花原本跳起的双脚,一下子就站回了甲板上,大黑右手开始发力,但见小浪花的双腿开始弯曲,屁股距离甲板越来越近,小浪花顿时感觉自己的两腿像灌入几十斤铅块一样沉重了,小浪花想抬腿逃脱,无奈,两脚被大黑的掌力压住,两脚就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甲板上,寸步都挪移不得。
小浪花整个人都被大黑的掌力压住,嘴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屁股下却飙升起胆量,开了口,嘟的一声,放了一个屁出来。
这一屁,来得突然,放的痛快,这一屁,是让大黑的掌力,硬生生的从小浪花的肚腹之中挤出来的。
小冲浪闻听了小浪花的屁声,想笑又不敢出声,只得用手捂住口,脸色已然憋得通红。
只听得落次说道:“小冲浪,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趁机会把雨伞抢过来”?
小冲浪只好把笑声强行憋了回去,望着大黑,心想,这黑小子左手撑着雨伞,右手抓着小浪花,再也不会有第三只手来对付我了,于是,胆量升起,双脚向上一跳,伸出右手,一下就抓住了大黑手中的伞杆儿,向下一拉,那把雨伞居然丝毫没有从大黑的手中脱出,小冲浪那肯罢休,又伸出左手,也抓住了伞杆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向下拉扯,然而,任凭小冲浪再怎么拉扯,那把雨伞,就像是旗杆一样,牢牢的握在大黑的左手,几乎丝毫没有动弹,
大黑突然抬高了雨伞的高度,于是,小冲浪便挂在了伞杆儿上,两脚还不时的向下踢踹着。
大黑左手提起小冲浪,右手压住小浪花,船上的所有人,都被大黑的神力所震惊。
一哥见此尴尬的一幕,心想,这多有损酒业形象啊!于是高声喊到,“小浪花,小冲浪,你们两个回来吧,雨伞不要了”。
小冲浪闻听,就像是听到了首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一样,两手一滑,双脚就站在了甲板上了,然而,小浪花的头还被大黑的手掌给压着呢,他想逃出,可不是一哥说了算的。
郭样见状,心想,大黑已经给用神力给他们颜色看了,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说道:大黑,放开小浪花吧!
大黑听到郭样的话,右手缓缓抬起,小浪花刚想站直身体,大黑忽然右手向前一推,于是,小浪花刚想站直了的身体被大黑一下推飞,仰面摔倒在甲板上,事也巧然,小浪花整好仰面躺在了落次的旗袍下,落次小姐的两条修长,白皙,光滑的大腿,在小浪花的仰望中,展露无遗。
落次一惊,急忙并起双腿,扭闪一旁,怒斥道:“废物点心,还不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小冲浪急忙搀扶起小浪花,两人退缩到一哥身后,背手站立。
落次看见郭样与小诗并肩站立在大黑撑起的雨伞下,虽然气急,但是心念一转,想到:“这混蛋居然有如此的人格魅力,有人为他撑伞,有人为他淋雨。看来这混蛋天生就不是凡骨,可谓是男人中的奇葩”。原本落次的整个心房,都装满了痛失小样的悲苦,忽然间,一间心房颤撞了一下,这样的颤撞,是她初识小样时就曾经有过,而今得遇郭样,这样的颤撞,又复重来,让落次忽然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颤撞发出的一个声音,那声音如泣如诉的告诉着落次:落次啊!好好的看看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吧!这不是一般的男人,你和他将来一定会有故事,你们两个一生注定都会纠缠不清!
落次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噤,不是秋雨的凉意,因为落次没有被雨淋过,也不是秋风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