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未归,怕是什么大的妖物!”
琼虞忧心道。
姜宁:“师兄,是担心他们遇到危险?”
琼虞点头,“嗯,月五几人的能力对付区区小妖物,怎么会耽搁这么久,这次的东西必是缠人得很,不行,我得去看看。”
姜宁也很想看看那所谓的妖物到底是什么东西,连忙道:“师兄,我跟你一起去!”
她本来还想着这次回来赶紧实施她对花姐说的挣钱的法子,但眼下她还是觉得先去历练吧,提升自己的术法比什么都重要,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尤其是遇到危险时,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后盾。
琼虞也是这样想的,当即应道:“好。”
这边明承胤也起了心思,待在九溪宗太无聊了,还不如跟着琼虞呢,既然姜宁都去了,那他也凑个热闹,一起跟着吧,一路上也不会无聊了。
是以三人还未进九溪宗的大门,只在门口又转移了地方。
本来拉肥也想去的,但明承胤对他说九溪宗现在缺少人手,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把每个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拉肥被夸立刻头也不回去打扫卫生了。
......
月五四人去的是玉水村,这玉水村虽位于西浮国境内,但却处于和东苍国百神国的边界交界线上,主要以农耕业为主。
村落处于山水环抱之间,背靠后石山,呈十级升高的地势,从后石山下来,有一条弯曲的小河,清澈干净的河水从村落前而过。形成了一条“玉腰带”,也叫做“腰带水”。
远处,山峦起伏,一层层的梯田犹如水纹一样,荡漾在大地这片海洋里,白色的浮云漂浮在夕阳洒满的天空,与紫色红色一起交织,如同在织就一件华美的霓裳。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时节,棵棵树间都生着浓郁的春意,翠绿翠绿的,山间的野花也争相开放,后石山上像是批了五彩的春衣。
临近傍晚,去田里劳作的百姓都扛着锄头往家赶,见姜宁琼虞明承胤三人是陌生人,有个大娘便主动搭话。
“你们是干什么的?”
姜宁人小嘴甜,甜甜地回道:“大姐,我们是九溪宗的弟子,前几日我师兄四人一起来了咱们村子,我是来找他们的,大娘,你可有见过我的四位师兄?”
大娘听罢便把锄头从肩膀处放置在地上,似有要和姜宁促膝长谈的意思。
“小姑娘你可是问对人了,这玉水村就这么小一点儿,一只苍蝇飞进来我王春草都知道它是公的母的,更别说是四个活生生的人了。”
偶有路过的村民也都凑热闹围着姜宁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唠嗑。
一个长相黑黢黢的老汉道:“九溪宗的弟子我今日晌午还见过的,我记得他们是前天来的吧,还是李老头自己跑去叫的人,李老头的孙女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前段时间他儿子媳妇刚入了土,眼下孙女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剩下唯一的亲人了,要是那橙丫出个好歹,这李老头,啧啧啧......”
“估计是活不成了。”王春草一脸惋惜地补充道。
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
“乔叔说得有道理,这李老头肯定活不成了。”
“那橙丫疯疯癫癫,一天到晚就爱乱跑,谁知道是不是被拍花子给拍走了。”王春娥又道。
一个年轻一点的女人裹着麻布头巾,嗤笑道:“就橙丫长那歪瓜咧嘴样,拍花子见了她都得掉头走,谁拍她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喽,砸手里卖不出去,还得一天三顿,顿顿三个大馍馍养着她。”
这女人说话尖酸又刻薄,王春娥有些不待见她。
“林芝啊,这橙丫好歹也是李林生的孩子,你咋就这么说她呢,好歹你和李林生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你敢这么说橙丫,小心林生晚上找你去。”
林芝撇撇嘴,拢紧麻布头巾丝毫不在意王春娥的指责。
“本来就是,咋还不让人说了,他李林生还能耐的,敢来找我,他赶来我骂不死他!忘恩负义!猪狗不如!我呸!”
林芝越骂越狠,表情狠厉,似要把那叫李林生地剥皮拆骨吞入腹中才能解心头之恨。
王春娥见状和乔叔几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懂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姜宁刚才听那乔叔说晌午还见过月师兄他们,还想再问的仔细些,哪知这几人快速扛起锄头,拿起铁锹,很快围绕在姜宁身边的小圈就解散了,只留那个叫林芝的一口一个乌龟王八蛋在那里重复地骂来骂去。
额,这姑娘看上去有点脑子不太正常的样子,姜宁想想还是算了,不问了,又重新追上前面那个叫王春娥的大娘。
“大娘,你可知道我那师兄都住在哪里?”
王春娥见林芝没有追过来,就停了脚步,伸手往前方一指,“在李老头家住着呢,帮那李老头找孙女呢,要我说这孩子指定是被拍走了,这都是常有的事,哪家还不丢几个孩子啊,这都正常,还有那个林芝呀,没嫁成林生就......”
姜宁对王春娥的话不敢苟同,她是接受新思想的人,她不觉得丢一个孩子是正常的事,这里面所包含的血腥和黑暗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它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