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细细地舔舐,故意发出暧昧的声响。男人眸光一暗,铁腕捏住她不断向下游走的葱白玉手,强自稳住声线,“地址稍后发给你,来不来,你随意。”
江铭面色沉郁地收起电话,迎上陈升好奇打量的目光,“问你一个问题?”
陈升一副欣然求教的表情,“您说。”
“已经立夏了,你们一个个怎么还没过发情期?”
“……”陈升囧,心说,您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嘿嘿笑了两声,道,“江总,那是两天前的事了,您还臊我呢。”
陈升送苏荷走的当晚,闲着无事,从酒吧带回来一个女人,刚脱了裤子,正要入戏,门铃就响了。
他还以为自己遇上仙人跳了,却是江铭寒着脸站在门外,“你也闹失联?”
陈升汗颜,他怕被人打扰,把手机和电话线都拔了。
不过,也……?
江铭很快给了他答案,几乎把手机怼到他脸上,屏幕上落座于bj某酒店的红色标记刺目显眼,“查清楚怎么回事。”
“我亲眼看着苏小姐检票登机的,她怎么又跑去bj了?”陈升暗暗叫苦,这个大小姐太能折腾了,看起来文静淑女,却一肚子主意。一时不防,竟然让她在眼皮底下玩了障眼法,对于侦察连出身的陈升而言,这是十分低级的失误。
“你问我?”江铭睨他一眼,眸光点了点衣衫**好奇地朝门口张望的女人,“等你办完事再给我回话,不耽误。”
陈升哪里还有心思搞别的,给了那女人几张钞票,把她打发走了。
手下那帮人倒是机灵,半个钟头便回了信。
只是,听完他的汇报,某人的脸色并不见好,反而愈发森寒,一把掼了手里的玻璃杯,“把人撤回来,让她放开了作。”
陈升偷偷捏了把汗,饶是心理素质过硬,也被他浑身散发的暴戾气息震住了。
他知道“靳晨”二字是禁区,可这个帮苏小姐预定酒店的陈皓又是何方神圣?
他自是不敢多问,收拾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便回房休息了。
好在江铭没把过错记他头上,隔天如常安排他事情,虽然一贯的少言寡语,但情绪很是平和,似乎苏荷出走bj的事情不曾发生一样。
“给我订一张飞bj的机票,时间不要太早,明天下午6点前落地就行。”
话题突然转换,陈升猜测刚才那通电话八九不离十跟苏荷有关,而且很大可能不是好消息,“我跟您一起去吧,您腿脚没好利索,我跟着能跑个腿儿。”
“这点小伤在咱们身上,跟蚊子盯一下似的,别跟我这儿肉麻矫情。”他们都是耍过刀斗过狠的人,不见血的伤根本不算什么,江铭灵活地转了转脚腕,“你留下善后,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回z市,说话间,你要的帮手就过来,那里有一堆事等着你的。”
陈升暗喜,他宁愿忙一点,也不想被卷进他的家务事,“好。”“……让你的手下机灵点,明天在酒店门口盯紧了。”
陈升讪笑两声,车子平稳地转过环岛,“您知道了?”
“阿文绝不敢像你这样,违背我的意思安排事情。”江铭挑唇轻笑,沉黑熠然的黑眸透着几分赞赏。
“他的毛还没长全呢,懂什么。”如果连气话和真心话都分不清楚,他就白活30多年了,陈升接着道,“bj那么大,我猜想您也希望有人守在那里,苏小姐万一有事,能照应一下。不过,这两天她几乎都在房间呆着,没什么特别的动静,我就没跟您提这一茬。”
其实,手下曾传回几张照片,拍得是同一个男人,文质彬彬戴个眼镜,苏荷和他出去吃过两次饭,昨天两人还到故宫溜达了一圈,陈升猜测那人应该就是陈皓。
不过,他没有傻到报告这些除了火上浇油没有丝毫用处的消息。
他刻意解释,江铭明白他的意图,“嗯”了一声,表达态度。
有些事,他不计较,陈升却从不含糊。知分寸、懂进退、守规矩,他把旧识和下属关系处理得十分妥当。
半晌,江铭复又开口,眸光锐利,不怒自威,“知道阿文什么都不懂,就少招惹他。”
陈升心下赫然,脚下油门不由一紧,素来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我那天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的,还没开始,您就去了。”
“怪我坏你兴致了?”
“没。”陈升赔笑。
江铭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向窗外寂寥空旷的街道,“感情的事,没想好就别招惹,想好了就一条路走到底。”
他的语气低而平淡,仿佛喃喃自语,陈升却犹如被人拿着铁锤敲打在心头,一下一下,铿锵有力,凿得他喘不过气。
直到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他才开口,问了一个算得上僭越的问题,“江总,您不后悔么?”
苏荷长得是有几分姿色,可就算她有一副和他初恋相似的脸庞,又如何呢?从过去的接触来开,她并不是一个好拿捏的女人。为了摆平苏远山夫妇的案子,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