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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2 / 3)

其他一切正常。”苏荷不好意思跟他说,自己被吓发烧了,“麻烦您帮我开点退烧药。”

“有过敏史吗?”

“没有。”

发烧是很常见的病症,医生快速地开了处方,“给你开的中成药,每样一粒,一天三次。如果退烧了,就不用再吃了。三天之后不退烧,过来输水。”

“谢谢。”

苏荷取完药,脚下轻飘飘的,懒得回家做饭了。

找个家干净的粥铺随便吃了点晚餐,吃完药,回家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边,她头昏脑涨,本来想偷懒的,前两天的遭遇突然浮现在脑海,求生的本能战胜了身体的懒惰,她悄悄去摸床头柜的花瓶。

黑影向她靠近的瞬间,她使尽全力将手中的花瓶向对方砸去。

手腕却被人握住了,熟悉的触感,苏荷迟疑了半秒钟,急忙打开床头灯。

映入眼帘的,是某人含笑的黑眸。

江铭把她手上的花瓶放回原处,“谋杀亲夫?”

苏荷不知是发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眶一热,突然就委屈了。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额头上贴着纱布,低领睡衣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两道红红的抓痕,十分刺目。

江铭把她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脸颊的泪珠,“我回来了,不哭了。”

苏荷哭得直打嗝,一边打他,一边抽噎着控诉,“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怪我。”

“就是怪你!”苏荷的眼泪止不住,越说越委屈,“你不会敲门吗?我刚才以为那些坏蛋跑进我家了。”

江铭抱着她轻声哄,沉黑的眸子里全是心疼,“我怕吵到你休息,以后不会了,不怕了,嗯?”

苏荷抽噎了两声,从他怀里坐起来,胡乱擦了擦眼睛,“事情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江铭抽了纸巾给她擦鼻涕,“不放心你,下了飞机就从z市赶过来了。”

苏荷声音带着更咽,“你有没有受伤?”

她脸上泪痕犹在,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皮红肿,鼻头泛红,哭闹过的样子,甚至有些邋遢,江铭却觉得眼前的人,是世上最美的女孩。

“我好好的。”

“我不好。”苏荷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江铭脸上全是心疼和自责,指尖碰了碰她额头的纱布,“很疼?”

苏荷摇头,委屈巴巴地蹭他的额头,“我发烧了,你都没发现。”

江铭刚才就觉得她的体温高,以为是睡觉的缘故,听她说烧到39度,急忙把她塞回被窝,把她包得严严实实,“吃药没?”

苏荷乖巧地点头。

“几点吃的?”

苏荷想了想,“七点多。”

江铭摸摸她的额头,“可以再吃一次。药在哪儿?”

“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的。”

江铭把她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我去拿。”

“厨房有放凉的滚水。”

“知道了,乖乖躺着。”

苏荷就着他的手吃完药,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你陪我说会儿话。”

凌晨4点钟,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说不累是假的,江铭摸摸她的头发,“我衣服脏,先去冲个澡。”

苏荷脑袋在他肚子上蹭了蹭,“没事。”

许是被前几天的事情吓到了,她对他格外依恋,江铭笑了笑,隔着被子抱住她,“病好了,不能抱怨我穿着衣服坐你的床。”

她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床头灯温暖的光洒在他们身上,江铭摩挲着她圆润的耳珠,“那种情况下,还能给我传消息,心理素质很好。”

“我告诉过你啊,我爸妈有特意训练过我。”苏荷耳根发热,身体也怪怪的,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摆弄他的手指,“幸好你是a市人,不然,真怕你猜不到我说的地方。”“我也是z市人,对那些老建筑印象很深。”

“我走的时候,那个火车站还没废掉,小时候我还陪我奶奶去那个大教堂做过礼拜。”位于老火车站旁的清真寺,有着尖尖的蓝色房顶,虽然竟然多次修缮,但一直保留原有的特色。

苏荷听出他言语间的怀恋,往他怀里缩了缩,“z市变化蛮大的,长大后再回来,许多地方都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江铭低声笑,“你回来的时候是长大,我却是变老了才回的。”

苏荷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很俊呀,老同志。”

“谢你夸奖,小朋友。”

苏荷弯唇笑了,喃声问他,“老太太信基督教?”

“嗯。”

“你信不信?”

“我信自己。”

苏荷微微叹了口气,这个答案并不意外,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她说不出心里的不安来自哪里。

江铭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轻哄,“睡吧。”

苏荷翻身从他怀里起来,够到床头柜上的书,“你念给我听。”

江铭扫了一眼封皮,从书名足以想象内容有多枯燥,“从哪里开始?”

苏荷找到书签所在的页面,指着其中一段,“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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