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人结仇，我为什么要救救我自己？”
钱老看着宋晴理直气壮的脸，简直快被她气疯了，猛地一挥手，“算了，我们俩没有共同语言，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就当我求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让我安安静静地去死。”
宋晴冷笑一声，淡淡道:“我让你安安静静的死了，我师父就会被人泼脏水，最后带着这个屈辱而死，你觉得我会放你在这里吗？”
“对了，我师父刚才下山救人，你有没有看见他？”
宋晴突然提起万老爷子，刚才一直表现得满不在乎的钱老张了张嘴，仿佛有什么秘密即将从他口中脱口而出，可他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这话时，老人的目光下意识转向另一边，并且目光闪烁，这是心虚的表现。
宋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钱老会是这么个表情。
要知道，钱老对万老恨之入骨，提起他时只可能满怀恨意，怎么可能露出一抹歉然而悲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