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战的冰冷两个字,拽着肖棠华:“回家!”
“啪!”黑暗中,肖棠华一巴掌落在帝凰战脸上。
“是你逼我的,我不回去,家,我早就没有家了,从我出生就没有家了。”肖棠华说完,帝凰战渐渐松开手。
“哼!”肖棠华哈着手,冻的她直哆嗦。
“肖棠华!你若敢走!明日,你所珍惜的人都将死在你面前!本王说到做到!”帝凰战眼底是满满的愤恨毒辣,不过很快,便阴冷一斥。
“帝凰战,你到底要干嘛。”肖棠华一双妖冶的紫眸蕴着浓浓的寒意。
“回家!”帝凰战的点上穴,便解开肖棠华上上的所有衣服。
“帝凰战,你!切!”提着心,肖棠华见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害羞的闭上眼睛,骂人的话便咽了回去。
“以后,没有经过本王同意,别做决定,否则后果自负!”帝凰战将自己的衣服穿在肖棠华身上,解开穴,动作可以说是温柔到极致,裸上披风,将肖棠华抱起。
“嘁!以后,哪天你再凶我,我就休夫,我就去睡男人,给你带绿帽子。”肖棠华没有反抗,依旧嘟囔着嘴,静静的待在帝凰战的怀里。
“从此以后,不许跟踪本王,不要在有第二次。”帝凰战一双妖冶眼眸看着肖棠华,眼眸深处的璀璨光华有一瞬间的黯淡。
“……”肖棠华捂着耳朵,当做没听见,因为衣服的原因,肖棠华的手几乎全部都是在袖子里,想拉扯一被压疼的发丝都扯不到。
“说本王混蛋!说本王算什么东西……说本王臭男人、说天底下这么多男人,少了本王也不会死,说本王注定会孤独终老,是吗?”帝凰战的抱着肖棠华,一步一步的走向城中,寒风凛冽,他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和平常一般,面如死水,冰冷至极。
——这是被他全部听去了。
肖棠华沉思片刻,鼓着嘴,最终斩钉截铁蹦出一个字:“是!”
帝凰战深深吸一口气:“好!很好!看来你很想让本王死啊!是恨不得本王生不如死还是……”
“没有!不许乱说!我没有想让你死!”肖棠华立马捂住帝凰战的嘴,隔着衣服,她能感受到帝凰战的温暖的气息:“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我看,六小姐想让我死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是不是我死了,那样你就可以早点摆脱本王了。”帝凰战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口吻中带着气意。
“什么嘛!”肖棠华被这货的委屈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夜王府浴楼
浴桶中,布满了花瓣,空气中充斥着花香和暖气。
“咕噜噜!啊!”肖棠华越想越烦,整个人沉入桶底,抱着头,弓着身体!
她是不是太过喜欢他了!她从未这么在乎过一个人,哪怕是辰,感情是肋骨,它是作为杀手最大的敌人,也是克星。
“咕噜噜……”肖棠华不知在桶底待了多长时间,待她有知觉时,是被帝凰战一把从桶底抓起来。
“哗!咳咳咳!咳咳咳!”肖棠华急忙爬在桶边不停的咳嗽!像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一般。
“你想死吗?”帝凰战阴沉的脸,问道。
“……”肖棠华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僵着。
“咚!咚!主子!鬼骨带来消息的,竹林的东西带回来了!可是有一坏消息,韬晦死了,尸体被放在是在沧海一粟无名岛,还有,鬼戒不见了,下手的人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鬼骨在岛上完全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司命敲了敲门,说道。
“什么,咳咳!死了!?怎么会!鬼戒?”肖棠华立马猛然吐一鲜血。
“华儿……”
“司命,你留下,通知下去,准备去沧海!”
“那夜王殿下那边……”
“我来处理。”肖棠华看了看一旁的帝凰战,阴霾道。
“是,司命明白,惊羽已经将姜汤送去阁间了,主子记得喝完,这换洗衣服命儿放门口了。”司命说完便转身离开。
“鬼崖谷的鬼医韬晦?谁敢动杀冰風的人?找死吗?”帝凰战的也是一惊,抱起肖棠华便是不远处榻上。
鬼医韬晦,他的医术只举世闻名,出神入化,神秘莫测,而且非常珍惜自己的命,怎么可能会……
“本以为,只需拈花一笑休闲处,万千心事落地成灰。人生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你永远不知道明天或灾难哪个先来。”肖棠华揉了揉心口,他到底为何要去沧海,是有什么让他去的理由吗?
“调整呼吸!别再急火攻心了。”
“谢谢!”肖棠华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赤裸相对,立马抓着身上的纱幔遮住身前。
“你我之间,还用谢谢吗。”
“谢谢是必须的。”肖棠华蹙眉,他不动,她也不敢动,还有些缓不过来气。
他是仗剑走天涯的少年,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杀寒風从未限制过他的自由……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世上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即使你千方百计去避免,却也无能为力去改变什么。这个世界上两件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去后悔,一是早知道!二是没想到!
西蜀,慕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