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
“——好啊!皇叔既然不想让我走,那……我便不离开。”肖棠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调戏调戏也挺好的。
一双丹凤眼渐渐盯着帝凰战,他还是没变,容貌没变,声音未变,味道未变,就连笑起来还是没有变。
帝凰战疑惑道:“真的!”
“噗嗤!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般,好了!穿衣服,别着凉了!病上加病,嗯。”肖棠华将衣服熟练的穿在帝凰战的身上,上下左右理了理,不留一丝皱痕。
她顿时觉得,这赫赫有名的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居然也有这般模样,准时让人觉得,是含在嘴里的一块饴糖。
肖棠华刚出墨华殿,突然之间有些一怔,青砖青瓦,石基飞檐,古色古香。
四角微微翘起,似大鹏展翅,即将凌空凹曲的屋面,避免了造型的冷峻,优美的镶嵌在大自然的山水中,仿佛自己成了天地的一部分。
两人出了墨华殿肖棠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帝凰战本想着要不要一起跟她吃个饭,可是肖棠华跑的太快了。
“王爷,中州二皇子,西蜀大皇子在外求见,好像都是冲着王妃而来的。”一抹黑影出现在帝凰战不远,敬畏道。
“恩!”薄凉一个字。
“还有什么事!”帝凰战看向地上,单膝跪地的男子,冰冷道。
“王爷,容属下多嘴,那日在城外树林,看到你的面目的,好似正是……王妃,如果王妃她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岂不是……”
“放肆!本尊跟你说过,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逾越本尊的底线。”帝凰战的声音犹如万丈冰窟一般极冷。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夜(亥时)
“这夜王府的墙头,还真的不好爬呢。”肖棠华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爬累了吗??”帝凰战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肖棠华。
“啊?”兴许靴子太滑,肖棠华整个人摔向墙那一头?
“啊……卧槽!我的屁股啊!皇叔,你家围墙筑的太高了吧。”肖棠华趴在草地上,突然发现不远处草丛里的异动,随之起身,蹲着身体,悄悄凑了过去。
“原来是小黑和小白,皇叔,我还以为你把他们烤了呢!没想到还没吃呢呀!”肖棠华的一句话,顿时迎来了两只兔子的死亡眼神。
“额⊙?⊙!呸呸呸,兔兔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呢!嘻嘻!哎呦,我的屁股,围墙砌那么高干嘛,摔死我了。”肖棠华起身,边走边揉着屁股,晦气。
“可用抱!”帝凰战穿墙而过,看着地上的帝凰战,伸出去,冰冷道。
“不用……”肖棠华不爽的看向帝凰战,然而这一看好似怀疑人生,不禁走向他身边,抚摸着绝美的脸颊,抓了一把墨色发丝,她是出现了幻觉不成,到底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会那般让人冰冷的不敢亲近。
这男人是跟她,唱戏。
“真不用抱!”帝凰战再次问道。
“真的不用,只不过是屁股摔得有点疼,又不是腿断了。”肖棠华放下发丝,揉了揉屁股,向一旁游廊走去。
这一瘸一拐的不禁让帝凰战黑着脸,头顶三条黑线,上前,霸道抱起……
“呼!皇叔,我屁股疼!”肖棠华搂着帝凰战的脖子,撅着小嘴,可怜兮兮道。
“闭嘴!”帝凰战阴沉着脸,这女人……
“皇叔,屁股疼,有损失费吗?”肖棠华拉着帝凰战几丝发丝,嗅了嗅,满足道。
“闭嘴!”
“皇叔,我屁股真的疼……”肖棠华再次委屈道。
“闭嘴”帝凰战停住脚步,黑着脸。
“疼,是吧!放心,等会就不疼了!”帝凰战抱着肖棠华,扬起嘴角,周围的气氛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那个……那个!”肖棠华无奈了,什么意思,什么鬼,这男人几个意思。
墨华殿
“皇叔我来开门!”
“不用!砰!”这完美熟悉一脚,干脆利落,狭长的凤眸半睨着,散发着一抹寒光,棱角分明的唇瓣抿成一线。
“额⊙?⊙!好熟悉的完美一脚!”肖棠华双眉颦蹙,只觉得气压凝重,凛寒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砰!”帝凰战抱着某人进去房间,哗然一下,烛火透明,门栓己上了栓,走进卧室,毫无怜香惜玉扔在床上。
“……更咽!皇叔有些事情还得慎重,我们之间玩可以,但是绝对不要来真的,感情这个东西,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
“肖棠华,敢在本王面前叫嚣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从今以后,本王不想听到第二个男人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听见没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近在咫尺的帝凰战捏着肖棠华的脖子,森冷至极的语言之中满是杀气。
“咳咳!小傻子!你怎么了!”
肖棠华眸光闪烁,眉心紧拧,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今天吃错药了。”肖棠华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一双凤眸之中饱含不屑之色。
“你!”帝凰战俊逸的面容瞬间冷冽阴沉,立马松开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些颤抖。
“皇叔,叫嚣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