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瓦白雪,红墙银衣,寒冬的飞雪相约帝北城。
[注释:接下来的场景,是本小说封面的场景。]
银装素裹之下,红墙黛瓦,飞檐翘角全都是新的模样,置身其中,静静地听雪落下的声音。
“嗯,到底为什么,有什么理由不成,跟她有仇。”肖棠华从云岭殿便一路抓着路边的雪,揉了揉,边走边柔着,掰了两小树枝,叉在手中小雪人身上,点上黄梅,一个精致的小雪人完成。
肖棠华的青丝在风雪中肆意飞扬。
“到底为什么。”肖棠华思来想去,夜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既然她想起来了,那么就必须为肖棠华讨一个公道。
“媳妇!”
“啊!!!!要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立马差点穿回肖棠华死之前的身体里。
“媳妇!”某人,委屈的耷拉着脑袋,嘟囔着小嘴巴,抠着小手。
眼前一亮,这一眼,让肖棠华心里的小鹿不停的在乱撞。
一身盔甲披风的帝凰战,说不出的霸气和帅气,发冠束着长长马尾,那两鬓碎刘海更是融进了心坎里。
这是什么祸国妖孽啊。
“媳妇,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媳妇不开心了。”帝凰战委屈巴巴地望着肖棠华,指骨分明的手拉着她的手摇了摇身体。
肖棠华攥紧拳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随后微微一笑,双手捧上小雪人:“小傻子,你看这是什么,可爱吗,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家那位独狐将军上次欺负我,要不,你打他一百大板呢,我就不生气了。”
“好!”帝凰战微微低着身体,伸出手,撩向她发丝上的雪花,那一声,带着致命的宠溺。
红墙,黄瓦,黄梅,雪花。
时间好像定格在那雪落下的几秒。
黄梅树下,雪花飞舞,两人面面对视,一切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人不禁肖想。
老人常说:
今生的缘,是前世欠下的债,这辈子你没还清,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冷,回家。”帝凰战抓起飞袍,为她挡着落雪。
“好。”肖棠华将雪人扔在了一旁,哈了哈手,搓了搓,紧紧拽着帝凰战的衣服没松手:“小傻子,你真好,怕是这个世界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雪人:所以爱会消失,对吧。
两人回到墨染阁,帝凰战便叫来了鬼木:“宣本王意旨:赐,独狐刃,一百大板。”
“——”鬼木懵逼了,他跟很孤独刃在练场分开,怎么就得罪主了。
“啊,真,真打啊,那——打吧,鬼木,轻点打,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你家王爷傻,你也跟着傻吗?”肖棠华立马拦了下来。
这孤独刃怎么说也是忠心耿耿一名大将,怎么说打就打呢。
(帝凰战:这女人,说打也是她,说不打也是她,好人她当,坏人由他做。)
“哈哈哈!”肖棠华立马拉着帝凰战向屋内走去,嘻嘻哈哈着。
“噗,是,鬼木明白了。”鬼木心里跟明镜似的,想必是孤独刃得罪了他们家这位王妃,然后跟王爷告状。
接下来,肖棠华便小睡了一番。
酒喝太多了,晕眩的厉害,寒风一吹,也痛的很,这才倒头就睡。
而她,睡下那一刻,噩梦来袭。
酒梦中,微微听了一耳朵,那男子的声音阴森森的,带着致命的戾气。
床边,帝凰战静静的坐在一旁,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这女人体质这般差,每次得到她的消息,她总是在生病。
黑眸闪过杀气:“查到了吗?”
“查到了,的确是肖——王妃所为,下手干净利落,手法极其狠毒,可是,鬼姬不明白,王爷为何回留肖家的命,不值得。”鬼姬的话语带着狠毒,抬头看向床上的人,那手腕上的镯子顿时让鬼姬一顿愕然。
房间内,一片肃杀之气。
“肖家是这女人的稻草,动不得,继续追查下去,通知青鸾阁,处理干净点,别让人生疑她的身份。”帝凰战停下手中动作,拉着她的手塞入被褥中。
“是,那,肖———王妃这边,她再跑了怎么办,青鸾阁的人还要继续跟吗。今天刚入宫,王妃便去了云岭殿找了晋王殿下喝酒,看样子,两人十分熟悉,丝毫没有隔阂。”鬼姬低着头,再次回道。
“呼吸!”帝凰战深深呼了一口气。
原来,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她狠起来,能碾压他。
少顷道:“通通别跟了,随这个女人去,至于晋王,想要她,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下去吧。”帝凰战塞了塞被角,伸出手,递上额头,这女人烧的太厉害了,这一年内,她是怎么过来的。
“是,鬼姬告退。”鬼姬退出了房门,带了门,打着油纸伞消失在风雪中。
不知她睡了多久,墨染阁。
“啊!!”她的身子以极快的速度坠落了下去,那种失重的感觉真心的不好。
“妈的,肖棠华你身体还真是弱鸡啊。”肖棠华惊醒了过来,脑袋重重的头疼,浑身冒着虚汗,有气无力,想起身屙力气都没有。
真的是柔弱不能自理啊。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