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一个混江湖的,给夜王殿下治病,奈何迷了路,走不出去了。而且,我不会轻功,所以……”肖棠华抓了抓鼻梁,看着慢慢屋顶的酒坛,不禁感叹。
这男人是被哪家小姐拒绝了不成,喝这么多酒。
“噗,不会轻功,喝酒吗,一会本王送你出去啊。”秦一楼递上一坛酒,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哦,看什么,流氓。”肖棠华接过酒坛,叫他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立马拉上皮裘警惕着:“色男,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流氓?小姐,我刚才救了你一命,一一句感谢没有就罢了,还口尽是损言。再言,你,那么小,小爷没兴趣。”秦一楼伸出手在胸前笔画了一番,嫌弃道。
“小,小?哪里,小了。”肖棠华越说越没底气,不服气的摸了摸胸前,的确,有点,小哈。
“噗!你可以多吃点木瓜!”秦一楼见她如此,笑出了声,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子这般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这般摸自己有多小。
“你们这个世界还有木瓜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胸,呸!正所谓,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臭男人。”肖棠华猛了一口酒,这身体还在长个,她相信,她会成为原来她的36d的。
“嘻嘻嘻嘻嘻,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你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吧。”秦一楼一把搂过肖棠华的腰,塔瓦稳稳的落了下来。
“笑屁。”肖棠华背上箱子,提着灯笼,一路上喝了整整一坛酒。
城楼口
“谁,例行检查。”城楼口守卫拦下一辆青绿色的马车。
“噜!看好了,这是晋王殿下的马车。”那车上,秦一楼的手下,银月姑娘拿出一张玉佩,怒斥着。
“本王出宫办点事,很快回来。”秦一楼撩开车帘,声音带寒,有种生人勿近之感。
“晋王殿下千安,银月姑娘请。”士兵立马挥了挥手,示意放行,退出五步,单膝下跪。
『银月:秦一楼的手下,中州女子,她狠毒起来跟鬼姬一个层次的概念。』
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
“驾!”银月架着马车向城外走去。
马车没走多久,士兵便唤了人送口信给夜王殿下。
午夜出门,秦一楼还是第一次。
士兵怎会没心眼,然而今夜,夜王特意下了令,一有特殊人员出宫,便立马回报。
勿拦,只报。
车内,肖棠华半张白皙精致的脸,薄唇露出一抹轻笑:“你果然是皇室的人。晋王,那你是那东梁国的晋王殿下喽,真不愧是皇室中人,一脸的帝王之相。不过,你送我出宫,帝凰战那傻子肯定会找你们麻烦的,你不怕?”
“姑娘慎言!”秦一楼冷声开口,眼神一片冰冷,敢叫他名字,这女人不要命了。
“我,我说错啥了,啊,傻子?好好好,帝凰战不是傻子,不是傻子,这总行了吧。”肖棠华耸了耸肩,全世界都很害怕他啊。
“以后,这种话,姑娘还是咽进肚子里比较好。他堂堂帝北摄政王,在五国之内,他的名字是最忌讳的,你倒好,还趾高气昂的说出来,不怕砍头啊。”秦一楼冷冽的声音,如腊月寒风。
离开了皇宫不远处,瞬时间,周围一片寂静无声,肖棠华下了车,车下的银月目瞪口呆看着肖棠华,眼中,脸上,都露出深深的恐惧。
这女人莫不是在找死,公然对着自家主子,唤夜王殿下名讳。
“多谢晋王殿下,对了,我经常去皇城外的桃花砚喝酒,殿下闲暇时光可以来喝喝酒,我请你。”肖棠华溢出淡淡笑意,这晋王殿下倒是可以做朋友。
肖棠华走远了,秦一楼才露出了脑袋,而他的脸色早已是一片寒霜:“银月,去查查她。”
“是,银月明白。那爷,要不要——”银月看着渐渐消失的人影,笑容中多了几分歹毒的狠意。
“臭丫头,想什么,不许伤她,这小野猫不仅长得美艳还十分有趣,本王喜欢,我倒挺想把他绑去东梁,回宫睡觉。”秦一楼缩回身体,敲了敲车梆,突然笑了起来。
“爷,你没事吧,要月儿请太医吗?”银月有点不太相信自己所见所闻,突然有点不适应自家主子还有温柔的一面。
“本王又没病,请什么太医啊,回宫。”秦一楼一个白眼送去,随后靠在一角,闭目养神,心里确实美滋滋的,总是回想着房顶之上的小野猫。
帝北城外,阿婆家。
“哼哼!”猪圈边,肖棠华打着灯笼进了猪棚,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小猪仔,猪妈妈见了肖棠华,哼哼了两声,便停了下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二只正好。”肖棠华整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再次上手,轻轻的挨个摸了十二只小猪仔。
回到房间,便打水洗漱了一番,因为没有热水,只有凉水简单的洗漱一番,冻的她是直发抖。
她内心直呼唤21世纪中国母亲的怀抱。
半夜丑时左右,空中传来一声像鹰啸又像鹤唳的长音吵醒了肖棠华。
“这是南烬“玄铁军”的鬼鸢。”肖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