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真的拓跋若浅,我哪里会跳什么凌空飞舞。”
“凌空飞舞。”战萧喃喃,半晌后,他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
“你有法子?”
“且回去等着吧。”
……
“到底是什么法子?”
唐若浅再次相问,若是简单之事,她也不会来此处同他商量了,他能有什么法子,这拓跋若浅的凌空飞舞可不是谁都能模仿得了的,那是她自创的舞蹈,即使她未曾亲眼见过,但是从宫人们的言语中便能听出其难度之大。
“你是找人顶替我?”唐若浅想想,又否定这个猜测,“既然太子怀疑我,以他对拓跋若浅的了解,必定一眼看出真伪。”
“时机成熟,自会相告。”
最后,战萧就用这么简单的八个字打发了她,居然对她只字不提。
就算是他当年见过拓跋若浅跳那凌空飞舞,由他亲自教导,这时间上也来不及,更何况,这些年他也没有出这禁院,并没有参加当年狄兰帝的寿辰宴。
唐若浅更是觉得好奇,虽然觉得他不可能办到,但是心底又莫名的相信他。
毕竟之前种种,他都不曾让她失望过。
突然,对于今晚的接风宴,她竟然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