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你来此,是为了浅浅的婚事对吧?”
上官木言点头回答,“是的。”
“你正好同我讲讲我不在宫内地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上官木言再次点头,“嗯。”
彼时,服完许延廷的药丸之后,唐若浅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他的药还真是奇效,想到拓跋玉兰就要离开,临走前,她决定最后再去会她一会。
冷清的宫门口,马车旁站了一身材窈窕的女子,正是今日要离宫前去封地的三公主拓跋玉兰,平素的她极为爱美,所穿所戴皆是富丽堂皇,华贵无双,可今日却是一袭素衣,极为简朴。
“公主,时辰到了,该走了。”
旁边背着包袱的宫女见她目光依旧停留在宫门的方向,而出宫的时辰也已经到了,便小声提醒她。
“哎,走吧。”
望着空荡荡的长廊,拓跋玉兰忍住眼角的酸涩,长长一叹。
此刻的她,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就算是平素对她奉承巴结的那些人,在她被罚以后皆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更何况那位,从来在心里眼里都没有她的男子。
“公主,有,马车!”
拓跋玉兰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马车声,她惊喜地转头,翘首以盼的看着那辆马车在她不远处停下来。
车帘子被揭开,白薇和雪见扶着唐若浅缓缓从那车上下来。
“想不到,最后来送我的竟然是你。”
见到来人,拓跋玉兰凄然一笑,声线里尽是讽刺。
“好歹姐妹一场,送你一程也是情理之中。”唐若浅走到她身边,对身后的白薇和雪见说道:“我和三公主说会话,你们去车上等我吧。”
担心被拓跋玉兰欺负,白薇和雪见连连摇头。
唐若浅轻笑,“去吧,没事的。”
“你也去前头等我吧。”
拓跋玉兰也屏退了随侍的宫女。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从前她风光的时候,谁不是上赶着巴结她,可到了现在,她只是被罚去了封地而已,这些人却不见了踪迹,都说宫里的人攀高踩低,她从前也就是听说而已,今儿个算是领教了。
“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拓跋玉兰看着她,冷然一笑,“我现在变成这样全是被你陷害的,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一些问题?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唐若浅却是笃定地看着她,“你会的。”
对于她这三个字,拓跋玉兰只是嗤之以鼻。
“你以为被贬只是因为陷害我那件事吗?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即便我再受父皇的宠爱,他真的愿意为了我开罪你背后的孙家吗?”
拓跋玉兰深吸了一口气,心头有不好的预感,“拓跋若浅,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唐若浅挑眉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唐若浅提及孙家,拓跋玉兰方寸已乱。
“秋菊冬梅并非我指使,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知道。”
拓跋玉兰震惊,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
“以你对战萧的喜欢,应该不会牺牲他的名誉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