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老人,“院长的意思是,谋我大楚?”
赵慎点点头,直白地翻译了过来。
“在江南,佛教需要一尊能摆在台面上的佛,而且这尊佛还必须是我们楚国人,还要有名声,够年轻。”
李北牧深呼吸一口,总算是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灵隐寺基本上就不可能善罢甘休了?”
赵慎缓缓闭上了双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北牧无奈,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约莫过了盏茶时间,李北牧面前的茶水都已经喝尽,他都以为这老头已经睡过去时。
赵慎才再次睁眼说道:“灵隐寺的事情,交给老夫和苏牧吧,我们会处理好。”
“嗯。”
扬州一明一暗的两位大佬愿意出手,那肯定比自己做的要干净利索。
说完了这事。
赵慎转而问道:“城外十里村的那伙人,现在是在你手上吧?”
对于这问话,李北牧也不惊讶,星盘能知道甲乙丙丁四营的情况,那他们就不可能不知道星盘。
他没想到的是,赵慎会直接将这事摆在台面上发问。
“是。”
赵慎颔首,“刀最好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但也要注意,握刀的是人。”
“学生明白。”
赵慎又道:“州试可有把握?”
李北牧闻言咧嘴一笑,“不难。”
“如今这局势,还是得考个功名傍身,明白吗?”
李北牧深以为然,“学生明白……只是先生为何屈居这江南?以先生的才华,入主中枢,想必也没什么问题吧?”
既然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李北牧也没藏着,直接问道。
赵慎失笑道:“你是怎么看出老夫有才华的。”
不等李北牧回答,赵慎看着凉亭外的竹子,自问自答地说道:“年过七旬,只是这大好河山的一个缝补匠罢了。”
屋外,风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