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省略八万字……)
深夜。
传道受液完毕的孤男寡女躺在软床上,李北牧终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妾身…妾身谢过公子。”
落香伏在李北牧胸口,眼神迷蒙之中带着娇羞。
李北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自古以来,因为诗词传世的名妓可不在少数。
李北牧昨晚抛出的那一份机缘,别说是她,纵使是朝堂之上的衮衮诸公,都恨不得欺身而上。
前提是李北牧愿意的话。
流芳百世啊,有哪个读书人抵得过这样的诱惑?
我要的就是你这感恩戴德……穿上裤子的李北牧,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咳咳,落香啊。”
后者软软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那俊逸的面容。
李北牧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这郎情妾意,春宵一刻的时候,自己竟然要提这种铜臭事。
提,还是得提。
不提的话,以后还怎么让落香过上流精岁月?
于是李北牧只能硬着头开口。
半晌。
落香终于明白了情郎的意思,本想拒绝的她,可是想着刚承了人家天大的情谊,“那,那公子明晚可以把酒水带给妾身,妾身拿去和妈妈商量。”
明天又来……自己身体的弹药倒是够,可是身外的弹药不太够啊。
一次三十两,两天就是六十两,都够贫苦家庭安心过上近十年了。
“行,那我明天送到门口,你记得来拿一下。”李北牧觉得脸色有些发烫,也体会到了唐安歌之前的感受。
“噗嗤。”落香看出了他的难堪,嬉笑道:“公子都这样对奴家了,奴家还能收钱不成。”
不收钱……这可是真的白嫖啊!
又了却一桩大事的李北牧低头用洗面奶洗了洗脸,抬头笑道;“还叫公子呢?”
……
第二天。
李北牧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水影阁,果然,年轻就是好啊,都不用扶墙的。
马车不见了,也不知道唐安歌是回家去了,还是去了百凤楼。
多半是后者吧。
这来都来了,难不成他还会回去不成?
刚走没几步的李北牧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头。
“呵,我还以为你昨晚回去了呢。”
他笑着回头……回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再渐渐变得惊恐。
“二……二叔。”
看着那脸色黑如锅底的李令先,李北牧忽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不行不行,我是来卖酒的,对,我可不是二叔这种来睡妞的。
不能沉默了,再沉默就被压死了。
脑中瞬间转过万千念头,李北牧忽地正色道:“二叔你太过分了!”
“嗯?”
李令先被他这一吼,脑子有些短路。
“婶婶那么漂亮的人儿嫁给了你,你不知道好好珍惜,竟然跑来百凤楼厮混,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李北牧一副悲怆的眼神看着李二叔。
也怪不得。
刘月如的姿容,在整个临安城,都是有着名号的,以至于李令先也经常在家里说,这辈子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令先张了张口,颇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随即挠了挠头,“这不前段时间破了几个大案,都是同僚应酬休息一下。”
“呵,所以你之前跟婶婶说,你从不来这不三不四的地方,都是骗她的,对吧?”李北牧无情补刀。
“你以为我想来吗?这没办法啊这!”
李令先双手一摊。
李北牧点点头,“对了,二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被侄儿一顿教训,李二叔也没了教训他的心思……不对!
他昨天才从家里拿了上千两银子啊!
不会吧,这个遭天杀的李北牧,可不要真狗改不了吃屎!
后者看他脸色大变,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拍了拍胸口,“银票都在这呢,我只是来这边看看有没有商机,对了二叔,这次的酒,我准备咱们自己卖。”
“自己卖?”
李二叔立马又被转移了思路,时间紧急,李北牧也没心思和他多说,随意敷衍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
城外酒坊。
李北牧先去看了看提纯出来的酒水,都没啥大问题,那接下来就是看自己的了。
大厅。
李北牧喝着茶水,跟脸色红润的酒糟鼻葛全说道:“葛叔啊,咱们在临安城有自己的店铺没?”
人老成精的葛全立马明白了自家公子的意思。
“是有一间,但地段不怎么好,公子想自己卖的话……”
李北牧摇摇头,“问题不大,有就行,待会你带上些酒水,陪我去看看。”
不多时,一辆马车再度驶向了临安城。
与此同时。
左家。
左如中看着又准备出门的左瑶瑶,心中也是轻松,微笑道:“瑶瑶啊,你那,那云策,也可以让他多往咱家走走嘛。他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姑父家中,怎么也是多有不便。”
刚想去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