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趁机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傅玦拼命的让他自己镇定下来。
铃铛故意靠近他,时不时的用食指触碰他的脸颊。
傅玦只觉内心血液喷涌,生气的怒吼道:“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铃铛只当这是他的矜持,继续将身体贴近他,他摇晃着身体,一把推开了铃铛,愤怒的喊到:“滚,给我滚出去,你给我喝了什么?”
突然,一股热流从他的嗓子中喷涌而出,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地板,铃铛吓傻了,她僵在那里,内心无比恐慌:“不是清药吗?怎么就吐了血。”
她回过神,突然尖叫起来:“救命!快来人呐!”
此一声,声音之大,让房屋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傅玦双眼一黑,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魏浅浅听闻,立马朝着声音赶了过去,刚进门就看见吓得花容失色的铃铛,和躺在地上的傅玦。
她快速的冲了下去,立马给他把了脉搏,又命人将铃铛控制起来,她则扶着傅玦上了卧榻。
“脉搏微弱,眼圈发黑,是中毒的迹象。”魏浅浅暂时放下傅玦,走到铃铛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吼道:“你下的什么毒?”
铃铛哭声震天,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喊着:“我冤枉啊,冤枉啊!”
魏浅浅被吵的受不了,塞了一手帕进她的嘴巴里,吼道:“你到底说不说?”
铃铛这才没了哭声,从嘴中抽出手绢,抽搭的说道:“是你的老相好,他说可以帮我一夜翻身,只要喂将军服下一种催清药,我就可以得到将军……”
魏浅浅听不下去,打断她说:“什么药?药瓶呢?快点拿给我看看。”
铃铛急忙从怀中拿出那半空的药瓶,魏浅浅一把夺过来,凑在鼻子旁闻了闻,惊呼:“竟然是夹竹桃!”
铃铛也知夹竹桃有毒,撑地的双手瞬间失了力度,身体瘫软下来,“不会吧,不会的,他说只是催情的,怎么会是毒药。”
魏浅浅恨恨的说道:“你这白痴,到底是谁让你害他?你就这么恨他?”
铃铛失态的尖叫到:“我不恨他,我怎么可能恨他,我爱他,我是被人骗了,他骗我,他跟我说这只是催清药。”
魏浅浅逼问道:“他是谁?”
铃铛结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你的老相好!”
魏浅浅吼道:“满口胡言,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下人们把失了魂的铃铛拉了出去,关押起来。
她又命人准备草药和银针,替他解毒。
她先将银针扎在他的头部的穴位,防止毒液再扩散,之后施针在胃部,防止毒液进入五脏六腑,然后又拿出她特制的解毒丹喂他服下。
忙到半夜,傅玦的身体的毒才暂时控制住。
一连三天,魏浅浅没有休息一刻,不是替他施针就是替他熬药,提心吊胆。
第三日的时候,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如果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一位药,马前子。
魏浅浅差人去药店采买,但是得到的回复全是没有。
魏浅浅失望的说道:“此药诛长在深山中,一般药房都很难采买。虽然我早就知道,但是还是报了一丝希望。”
正愁之际,嬷嬷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我们周边有座大凉山,哪里好像就有这味药,我们叫番木鳖。”
魏浅浅心头一紧,急切的说道:“就是此物,你可认得路?”
嬷嬷为难的说道:“那里我不熟悉,但是我之前听铃铛说过,大凉山可是她的故居,这个东西我还是从她嘴里听到的,她很熟。”
魏浅浅点燃了希望,喊到:“去把铃铛叫过来。”
此时的铃铛陷入深深地自责中,她事后才知道被哄骗,心中懊悔不已,一夜未眠的她双眼黑的像熊猫。
魏浅浅上前问道:“你可听过马钱子?”
铃铛恍惚的说道:“知道,我们家长长了很多这东西。”
魏浅浅大喜:“真的?傅玦现在此时就差这一味药,你快点告诉我们地址,我这就去采。”
铃铛立马回了神:“什么?傅玦还好好的?我带你们去,此事因我而起,我必须负责。”
嬷嬷在一旁附和道:“让她去吧,将功赎罪,个何况哪里经常有野兽出没,铃铛有熟悉地势,去了肯定可以帮上忙。”
铃铛也使劲点头,魏浅浅轻叹一口气道:“好吧,现在情况火急,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吧?”
魏浅浅挑了两个身手敏捷的侍卫跟着一起,前往大凉山。
一路上,铃铛轻车熟路带领着魏浅浅等人前行,有了铃铛的带路,他们少走了许多弯路。
魏浅浅心中叹道:“算是做对了一件事。”
进入山林中,铃铛突然紧张起来,她严厉的说道:“休息,这里经常有野兽出没,野猪,熊都是常常遇到的。”
魏浅浅也跟着紧张起来,汗毛竖立,头上虽然挂着偌大的太阳,但是山林的阴冷的寒气还是让人感觉幽冷无比。
突然,魏浅浅只觉得背后传来一股威压,一只大的阴影朝着她的后背拍来,她来不及转头,往旁边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