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可知,我要你干什么?!”丞相说着便上前踹了那男子一脚,“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去给我查!”
那男子歪倒在地,嘴中还不忘说道:“是小的无能,小的这就去查,这就去。”
“快滚!”丞相咆哮着。
那男子连滚带爬的滚出去江府去查线索去了。
这时管家阿来趁机说道:“丞相,我听闻皇上最新的圣意,魏浅浅已从戴罪之身恢复清白之身了,这会不会和太后之事有关联。”
丞相略有所思,而后一把捎掉了茶凳上的茶杯点心盒,咬牙切齿的道:“又是她,屡次坏我好事!”
阿来附声道:“此事尚未查清,需要从长计议!”
江丞相瞥了阿来一眼,眼底露出一丝杀气。
次日,带着圣旨的福公公又来,与上次提心吊胆的他不同的是,这次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他一脸笑意如春之桃花,满目春风对着傅玦和魏浅浅说道:“龙恩浩荡,还不快快接旨!”
他们一脸狐疑,还是跪下接旨。
“皇恩浩荡,今查明魏浅浅并无过错,特此收回成命,还魏浅浅一个清白,钦此!”
“谢主隆恩!”他们齐声说道。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太大的好消息。
接过圣旨,魏浅浅还有些懵,睡了一觉,所有的困难都迎刃而解了,前日明明还在水牢之中受刑,今日已经恢复清白之身了。
高兴之余,便让丫鬟拿了些银两答谢福公公,福公公到也不推脱,高兴之余又多说了几句:“这次不必谢奴才,奴才这也是传话的人,你们要谢皇上,更该谢太后呢!要不是太后在皇上面前求情,说你于她有救命之恩,皇上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对你网开一面的!”
魏浅浅的心突然揪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她就知道太后不会不管她的,也不知道太后现在怎么样了,她想进宫当面谢谢太后。
福公公又道:“这好办,你随我一同进宫,太后也想你了,还想着让你把脉呢!”
魏浅浅便随着福公公一同去见了太后,太后一见她,小脸又瘦了,心疼不已。
福公公见她们要说体己话便退了出去,给她们二人留下空间。
“浅浅,你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呢,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昭昭呢?昭昭还好吗?”
魏浅浅笑着说道:“都好,我们都好,我这身子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带着昭昭怕他闹腾,就留在王府陪着李老头玩,我这次进宫,专门过来谢太后的,也是想您了,给你报个平安的!”
“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太后说着就要拿手绢去擦泪。
“女儿不孝,让母后担忧了!”魏浅浅抱着太后,安抚着她。
趁着太后将丫鬟太监全部支开,魏浅浅低声说道:“太后,让我再把把你的脉,上次已经把毒全部逼出来了,但余毒还未全部清除!”她扶过太后的手腕开始把脉。
不一会,魏浅浅让人拿来笔纸迅速的写下药单,轻声说道:“太后你还需继续服用此药单数日才会痊愈,切记,每日那太医府中送来的汤药一定要倒掉,找一个信得过的,重新按照此药方来熬药,方可解太后体内之毒!”
太后呡着唇,皱着眉,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絮叨了一会,魏浅浅便离开了,她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在宫中久待,时不时的都要喝下汤药才可痊愈。
转身道别之际,竟然遇上了摩达克,魏浅浅心中一惊。
魏浅浅走后,那熬药的丫鬟剪梅便端来熬好的汤药,递给太后道:“太后,趁热喝了吧!”
太后斜看了一眼道:“放桌上凉凉吧,这药太苦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两颗冰糖来,哀家垫垫底。”
剪梅迟疑了一会,便无奈的道:“好。”
刚出门便快速的奔向厨房。
太后见她走了,便吩咐自己的心腹桂嬷嬷道:“快去按照这个抓药,熬好了给我端过来。”
趁着剪梅还没回来,她将那药倒进了旁边的盆栽中,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看起了书。
剪梅这时回来了,看药碗空了,疑惑道:“太后,你喝完了?”
太后见她来了,立马把冰糖要来吃:“快,给我吧,这药给我苦的哟!”她往嘴里丢了两颗冰糖。
剪梅左看右看,地上也没有什么水剂,便内心喜悦表面平静的说道:“那太后吃了药就早些休息吧,奴婢这就告退了。”
“都退下吧,哀家吃了这药也乏的很,正要休息一下,去找人伺候哀家洗漱!”太后斜倪着剪梅道,表现的颇有些疲惫。
桂嬷嬷这边拿着药单复制了一份给丞相在宫中的卧底,那卧底给了她一个毒药瓶,让她慢慢的下在那熬制的汤药中。
桂嬷嬷迟迟不敢接那药瓶,卧底便开口道:“开弓没有回头路,你是想一辈子穷死在宫中,永无宁日的伺候人吗?”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直接扎进她心里,鲜血直流,残忍又现实。
桂嬷嬷如同下了决心一般,重重的将药瓶拿在手心中,神情慌乱的来到熬药的地方,熬了大约两个时辰,那汤药眼见就要好了。
桂嬷嬷又颤巍巍的拿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