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浅浅突然心像电击一般,大喊着:“快跑!是陷阱!”
李老头和莫场主两人停止动作,大为不解,正有所行动之际,为时已晚。
突然,原本暗黑的大佬突然火光全亮。
定眼一看原来是江丞相带着大批人马迅速的将此地团团围住,弓箭手,刀剑手全部蓄势待发,围的水泄不通。
他一声令下:“全部拿下。”
魏浅浅他们看着众多的弓箭手,和人数众多的官兵,并没有做过多的反抗,不久便被制服于刀下。
莫老头愤愤的说:“真是防不胜防,你个卑鄙小人!”
江丞相更得意了,大笑的说道:“这叫兵不厌诈,是你们自己蠢罢了!来人,将她们分别关起来。”
魏浅浅在一旁眼神眉头紧蹙道:“别跟他们多费口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魏浅浅,这次看你往哪里跑,你强加在我儿身上的痛苦,我定叫你十倍百倍偿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解我们心疼之恨!”江丞相的脸逐渐扭曲,如此不讲道理的父亲,难怪会养出那般恶毒刁蛮的女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魏浅浅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在言语,此时激怒他,怕他对昭昭不利。
士兵将莫场主和李老头分开关押在不同的地方,本来也想将魏浅浅和昭昭分开关押,但由于她抱着昭昭一直不松口,江丞相无奈的说道:“算了,反正明天全部都要处死,随她吧!”
此时的昭昭才渐渐恢复情绪,哭着对魏浅浅说道:“娘亲,是我连累你们了。”
魏浅浅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傻孩子,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是娘亲没有好好保护你!”
登时,一阵熟悉诡异的笑声响彻牢底,魏浅浅露出嫌弃的神情,不用想,肯定是那讨人嫌的江芸儿来了。
“魏浅浅呐,你也有今天的下场?哈哈,得罪我就没有好下场,还想跟我抢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看看你自己,竟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魏浅浅突然想到怎么不见魏莱的踪迹,赶紧问道:“你们把魏莱怎么样了?”
江芸儿脸朝着天空,高傲的说道:“喔?你说那个小乞丐呀,本来我们想处死她,不过她命不好,被摩达克看上了,要了回去,说是让她当下人,说是当下人,谁知道他们背后把她当什么使?啧啧,还那么小,真是造孽哦!”江芸儿异常兴奋,在这大牢中,烛火显的她的脸异常狰狞。
魏浅浅将昭昭耳朵轻轻捂住,安慰道:“没事,魏莱一定没有事的!”
江芸儿特意靠近了些,一边嘴角上扬道:“魏浅浅,你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喜欢自欺欺人,你以为傅玦哥哥会喜欢你这个破鞋吗?不知道跟哪个贱男人生的野种,还好意思天天在傅玦哥哥面前转悠?论不要脸,你若是天下第二,就没人敢和你争第一呢!呵呵!”
江芸儿上前捏住魏浅浅的脸,使劲一摔,啐了一口:“肮脏的东西!”
魏浅浅也不示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说道:“哟,也不知是谁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苟合,论脏谁也没有你公然偷情被抓来的恶心,你也配站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指责别人!真是破衲芒鞋无住迹,腌臜更有满头疮!”
江芸儿听到此话,脸都绿了,气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周遭的士兵的神情开始变得诡异,江丞相在一旁也觉得尴尬不已。
江芸儿上前,气急败坏的扇了魏浅浅一巴掌。
她躲闪不急,硬生生的接下这巴掌,不登时,嘴角便留下一股鲜血,脸上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疼,江芸儿还想再打的时候,被她后退,躲了一下,她一个趔跄没站稳,险些摔倒在一侧。
众人见状,哄然想笑,却碍于江丞相的面子,憋住没笑,极其难受。
江芸儿见说也说不赢,打也打的不痛快,气的直跺脚,长发乱飞,她跑过来对着江丞相撒娇说道:“爹爹,你看看她,你也不帮我?!”
江丞相禁不住自家女儿的央求安抚道:“女人呀,他们明天横竖都是要死的人,你就先吞下这口气,待明天爹爹为你报仇雪恨!”
江芸儿一想,还要等上一晚上才能将她彻底处事,心里就不用痛快,她想现在就将她碎尸万断,不留后路。万一明天发生什么意外又让她逃了呢?!
“不嘛,我要她今天就生不如死,她公然诋毁我,爹爹,我要你狠狠地罚她!”
江丞相对这个女人最是没办法,但是动用私刑,明天行刑的时候万一被发现,他也是不好交差的。
“芸儿,她好歹也是长公主,如果乱用私刑,明天被皇上看到她的不体面,这也不太好回话。”
江芸儿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爹爹,私刑的方法有那么多,我们可以用选择不破相的手段嘛,比如针扎,比如丢进冰水池,再比如让她体验下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
士兵们听着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心中不寒而栗,早就听闻,后宫私刑之多之歹毒,真正听说才是心中为之一振,果然最毒妇人心。
魏浅浅知道此劫已是难逃,她安慰昭昭说道:“娘亲现在要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昭昭很勇敢的,你一个人待在这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