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马佳娇娇我们去故宫拍照吧”余安快速扒拉完碗里的面条嚷着两人
“外面好冷,故宫都去过了,今天呆家里吧,雪太厚了”马佳打开窗户,寒意顺着缝隙窜进脖子里,冷的一个机灵收回了手
“哎呀,今天是难得的天时地利,你们想想,红墙白雪,还有什么能比这还美?”见马佳还要啰嗦,余安直接暴力执法。
暴雪过后的天蓝如水洗,空旷的宫墙红白交映,还有几条枯朽的树枝压在墙头,宛若诉说这古老宫殿的历史亦是如此消逝了,但枯树逢春再发芽,历史里的人却永无生机,终是淹没在历史洪河中沉入河底,只时不时被人提起或忘记。
这一座残败又辉煌的建筑,一时间让马佳不知该如何按下快门,爱娇没有她那么多感慨,只是觉得好颜色,马佳更是只觉冷得哆嗦。
采景的人渐渐多起来,马佳不得不快速按下快门,但终归是不满意的。
“我以后一定画做出能穿透灵魂的动漫!”
“你到底拍不拍啊?”马佳不想听这些二次元的奇怪话,直接问道
“我拍完了呀”说着举了下手里的相机
“把我们大雪天的叫出来看你拍城墙?你皮痒痒了”瞬间两人就闹成一团儿,打打闹闹驱散了寒意
“娇娇,我妈催我回去了”马佳翻看着机票
“不就是你那掏猪粪哥哥要到上海走活动吗?你直说我们又不笑你”
余安嘴里啃着的鸭脖被马佳直接拿走“你给我明骏哥哥道歉!”
“哎呀,又不是我一个人叫他猪粪哥哥,再说他就是掏过猪粪啊”
“那只是节目帮农民伯伯干活,你这个大黑子,我今天就要替菌子们铲除你这个大黑粉”
爱娇好笑的看着打闹的两人,只要这两人在一起,房间里肯定静不下来,用现在很流行的话说就是怨种闺蜜。
“猪粪哥哥啊……”小声呢喃了一句后,爱娇起身装了一大袋自己喜欢的食物和土特产,做为礼物让马佳带回去吃。
“呜呜呜呜,我舍不得你们!”机场里马佳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那你留下来啊,娇娇家能睡下你”
“啊,广播是不是喊我名字了?好像是,我走了哈”
着看生怕真把她留下快速奔走的马佳,两人笑弯了腰
气温越来越低,新年的脚步越走越近,中国杯的比赛已经拉开序幕,运动员们口中念念有词重复着动作内容。
余深很紧张,浑身微微颤抖,似乎呼吸都是件不易的事,裁判全都已就位,观众们也都翘首以待。
“余深,不要紧张”杨教练拍拍肩膀后就闭上嘴,没有多言,这时候的言语起不了任何作用。
原来冰刀还能这样用力啊?
起跳可以是这样的吗?
余深全神贯注的观看场上的比赛,一度差点忘记自己也置身其中,一组比赛结束,广播叫出余深的名字时,他已经兴奋的跃跃欲试,想立马冰面试试刚刚看到的方法。
余深准备起跳时一个身影滑行到了自己旁边,他没做理会,滑到旁边准备再度尝试旋转,又被一个身影打断,潘翌就是故意的,一天装得很拼的样子给谁看?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余深感受到了故意,毕竟一次两次是偶然,但现在不是理清他这么做的目的的时候,随着场外提醒时间到,余深低着头滑出冰场,准备比赛。
随着《悲怆》的旋律响起,他快速进入状态,眼神变得坚定,透漏出谁也无法阻挡的气势,一个起身四周跳接两周顺利落冰,甚是丝滑的接上滑行动作,场下的关注举着国旗和写着余深名字的横幅大声欢呼。
节目过半,他在冰上顺利的行走步伐,右脚腕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突然的泄力
不行了,怎么办?
余深心里念头刚闪过就已经摔倒在地,快速爬起随着音乐调整动作,右脚已经几乎使不上力,每做一个动作都要比平时更加困难,场下的观众不停呼喊余深的名字鼓掌加油,最后一个后内结环三周跳起跳他已经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完全是下意识的完成,随着音乐结束。
“啊”
余深大声欢呼出来,一手指天,震撼全场,全场的气氛高到一个顶点,无数人为余深鼓掌,感动他的坚持,余深对着四面观众深深鞠躬,腰弯得及深,轻轻捏了捏右脚脚腕,再次感谢观众后退出赛场,很快工作人员上场修补冰面,完成后下一个选手登场。
爱娇看着电视上举着国旗站在奖台上的少年,单手托腮,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阵铃声唤醒了走神的人,拿起手机居然是余深的电话,看了眼电视正在播放广告,转播什么时候结束的?来不及去想这个问题,按下接听
“喂,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你的脚严重吗?”温柔的女声传入耳膜,不知道为什么心上痒痒的,她总是不同的,他听见了现场无数说恭喜,厉害,夸赞的,这个不在身边的人却最先注意到了他的脚。
“不严重的,大概就是扭伤了,娇娇,你今晚有事吗?”
“没事的……”
“那我采访完就过来找你”一大堆记者已经架好摄像机堆在门口,每张脸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