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
手下领命而去,不敢有丝毫迟疑。
沈崇,你可真是有点手段!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姜离难得认真起来,向来冷淡的眸子,此刻看起来颇有几分深邃。
浮香阁雅间!
宁腾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外加三壶美酒,由于姜离的脸上没有多少笑容,自己也很识趣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没敢打扰他。
姜离放下筷子,看着放在桌上的长剑,目光如炬,“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站在一旁的当铺老板不敢有丝毫隐瞒,当下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那日,他来到我的店铺来典当,来典当这把剑!那人打扮得很朴素,这把剑用厚厚的布料包裹着,若不是他将布料拆掉,谁也不会将其和一把剑联系起来。”当铺老板如实说着。
姜离摸着剑身,一阵冰凉的寒意侵入骨髓,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令人胆寒。想必有不少人死于此剑之下。
“他是何时去典当的这把剑?”
“两日前!”当铺老板身子轻轻颤抖。
姜离眼眸微睁,一股凉意再次从剑身袭来,比刚才更甚几分。两日前,那不正是他从老贼那回来,吩咐手下各处开始调查此剑下落的日子吗!
怎么会那么巧!
如此说来,沈崇刚进城时并未当掉自己的佩剑,即便当时他身无分文,也选择去赌坊赢钱而不是当掉这把让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的爱剑。
可既然当时没有当掉,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突然当掉了呢,而且还正恰巧是自己开始调查的那日。
是因为没钱了吗?
是因为知道已经有人开始打探他的消息了?
是因为他不敢再去赌坊,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吗?
姜离觉得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可偏偏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这把剑,他当了多少?”
“五十两!”当铺老板回答得很干脆!
五十两吗?
姜离嘀咕着,这把剑的材质很特殊且锋利无比,说是名剑也必然有人会信,这把剑只值五十两?
“回小侯爷,这柄剑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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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材质上佳。若是好生打磨,相信很多江湖上的名剑也不如它!”当铺老板见识过很多奇珍异宝,眼光毒辣,他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便知道,它绝非凡品。
“那他居然只当了五十两?”姜离瞥了当铺老板一眼,既然你都知道这是一把名剑,那沈崇又如何会不知,这样的一把剑只当五十两,莫非他傻了不成。
当铺老板也是不解,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当时我喊价五十两,本以为他会提价,可不知为何,他很干脆的答应了!这样一个不识货的主,自然是任何当铺都想遇上的。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姜离看着当铺老板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反而更加疑惑起来,如果沈崇真的需要钱又怎么会只典当区区五十两呢!
难不成是因为赎回来的时候也能便宜点!
姜离很快便将这种想法否定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姜离敲着放在桌子上的契约,那上面本应该签着沈崇的名字,如今摆在眼前的却是,姜离两个大字。
这是姜离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好家伙,这件事查着查着,居然能查到本少爷的身上。
听闻这话,当铺老板扑通一声跪在姜离面前,苦苦哀求道:“都怪小的财迷心窍,一时糊涂。自以为得了大便宜,未能及时查验清楚,这才让歹人钻了空子!求小侯爷饶命,饶命啊!”
当铺老板一个劲地磕着头,生怕姜离再细细追究起来。这哪里是什么一时的疏忽,当他看见姜离两个字的时候,只是觉得眼熟罢了,谁会能想到会是堂堂侯府公子的名字。
平日里,大家要么就是当面尊称他为小侯爷,要么就是背后骂他恶霸、恶棍,谁又能记得住他的名字呢。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名!
临陵百姓这点做的还是很讲究的!只是大家当面可是万万不会说出来滴。
“真是这样?”姜离慢慢俯下身子,眯着眼问道,这话他可不会全信。
“自然是真的!您就算是给小的十个脑袋,小的也不敢骗您呢!”当铺老板刚抬起头,便瞧见了姜离那阴晴不定的脸,当即又求饶起来。
“这剑…”姜离拍了拍剑身,依旧冰冷。但却不如刚才那般刺骨,不知是自己适应了,还是这剑自身没了剑势。
“这把剑既然是小侯爷要找的,自然就是您的了!”当铺老板马上讨好起来。
“哼,你倒是会做人!”姜离不再吓唬他,便让他起来回话。
姜离看着契约上的两个字,格外地刺眼!
这算什么?
挑衅?
这家伙明明知道,如今的临陵城多方势力都在寻找他的下落,可他偏偏还敢在这时候出面挑衅,当真以为本公子找不到你吗?
但这多少也给姜离提了个醒,虽然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沈崇的消息,但至少目前他还在城中!只要还在城中,自己就还有机会。
可姜离隐约又有点担心,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