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不是受惊的兔子一样。”
孙顺金白了江颖仪一样,反唇相讥的说道。
“咯咯咯。”
江颖仪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手指下孙顺金,回指下她自己。
“大哥不笑二哥,五十步不笑一百步,咱们都是受惊兔子。”
“知道就好。”
孙顺金笑道。
“做一只受惊的兔子,也好过做一只死掉的兔子。”
江颖仪笑吟吟的说道。
“药清楚那小子就是只死兔子。”
孙顺金怎么会不知道江颖仪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此直接点出来药清楚的名字。
这一点…
可就不得了。
不管是孙顺金,还是江颖仪,视线中出现了一道在他们想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身影。
要不是头顶上悬挂着一轮烈日,绝对认为碰上鬼了。
“孙顺金,你说谁是死兔子,还有你江颖仪,你个娘希匹在内涵谁呢,信不信老子剥光你的衣服,让你体验一下我这只死兔子的威武雄风。”
药清楚落到孙顺金两人不远处的地上。
一步又一步。
朝孙顺金两人走去。
说的话很生气。
脸眼却满满笑意。
可见…
口不对心。
“孙顺金,江颖仪,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收起这么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知道了。
我还真得被认定为一只能活在阳光下的鬼。”
药清楚在孙顺金两人面前站定。
对着孙顺金两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呼。”
孙顺金缓过来,深吸上那么一口气。
脸上眼中,爬满严肃,审视目光,上下打量,一会后叹道:“药清楚,你竟然能在那个瓯越王的追击下活下来,你这保命手段有一套啊。”
“药清楚,你是这个。”
慢孙顺金一步缓过来的江颖仪,脸眼惊叹冲九天,朝药清楚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好奇的说道:“药清楚,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从瓯越王的追击下脱身的。”
“快说快说。”
孙顺金催促。
“这个…”
药清楚嘴角一抽。
内心再一次滴起血来。
存了十来年才有的几样货,这么一下子没有了,何为一夜回到解放前,这特么就是啊,宝宝好苦,宝宝想哭,宝宝…宝宝…
巴拉巴拉一大堆。
“这个什么这个,药清楚你快说啊。”
孙顺金、江颖仪两人见药清楚说了‘这个’两个字,便是没下文了,那一个气啊,异口同声,催促一句。
“呼。”
药清楚深吸上一口长长的气,强行平复下内心泼天郁闷,目光投向孙顺金两人,盯着看一会儿,脑袋扬起,脸眼自傲。
“孙顺金,江颖仪,我告诉你们,我能从瓯越王那混蛋的手上脱身,那是因为…”
说到这。
戛然而止。
见孙顺金两人愤怒的要撸袖子干他,吓的他后退好几步,跟着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没几个字,就六个字。
“山人自有妙计。”
此话一出。
孙顺金也好,江颖仪也罢,在这一秒都生出了打死药清楚的冲动,看看他们的脸,看看他们的眼睛。
杀气之浓。
直冲三十三重天。
“药清楚,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孙顺金盯着药清楚的眼睛,说出来的话,杀气凛然。
“药清楚,你这是看你没死在瓯越王的手上,觉的自己命很大,想看看你自己会不会死在我跟孙顺金的手上。”
江颖仪冷冷说道。
“哈哈哈。”
药清楚才不怕孙顺金两人的言语威胁呢,但以防万一,还是后退了五六十米,跟孙顺金两人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有道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哈哈大笑声,响彻了天上地下,持续了快十秒钟才停下,这不是药清楚想停,而是不得不停。
孙顺金两人…
祭出来了神兵。
“玩笑,玩笑,开个玩笑,不就是保命秘诀吗,我这就告诉你们。”药清楚知道他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的话,得玩脱掉。
嗑药之事。
详详细细说一遍。
“我为了逃得一命,那是真的下天大的血本。”心疼两个字,写满了脸跟眼,药清楚唉声叹气个不停。
“原来是嗑药啊。”
孙顺金两人恍然一笑,随后打趣,道:“药清楚,你也别心疼了,你这嗑药换来的是自己的小命啊。”
“老祖宗说的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哼。”
药清楚冷哼。
“哈哈哈。”
孙顺金两人大笑。
但他们没笑一会就停下了,面色变的严肃郑重,孙顺金说道:“我们拦截失败,叶枫带着楚玥进入杭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