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处。”
白泽点头:“这药在外面确实赞誉不少,无效……也许是不对症候。”
顿了一下,白泽又向王忠问道:“忠大叔,我父亲病重那几日,可曾说过什么?”
王忠闻言忽然眼睛湿润,抬手擦了擦:“白日人来人往也就罢了,晚上我侍奉老爷时,倒是常听见老爷念叨三爷的字。”
“老爷说,三位公子里,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三爷。夫人怀着三爷临盆之际,老爷曾梦见仙人踏云而来,将一瑞兽送入夫人腹中。”
“仙人还留下言语,说三爷命中注定走得偏激,不是救济苍生、福泽万民的大仁之辈,便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大恶之徒。”
闻言,白泽不由得垂下了目光,恍然点头:“所以父亲才对我花天酒地、为非作歹深感不安。可若是以我曾经的混账性情,他老人家即便把这其中原委说了,也不过是对牛弹琴。”
在白泽的感慨中,王忠压低了声音:“三爷,还有件事,老爷要我转告少爷。”
“您说。”
“三爷走后,老爷派人在西南角墙外,埋了十万两太苍宝钞。说将来三爷归来,若是痛改前非,便将这钱告诉三爷;若是依旧顽劣,便只留四个字。”
“哪四个字?”
“事、在、人、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