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难得之物,师妹你有心了。”
张信说完,却用手指敲打着桌面,面显为难之色。
“只有七百万,连这太元天锁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皇泉的面色发白,她自以为自己,听懂了张信的潜台词。果然,她的要求还是太强人所难了。
不过接下来张信,却又语气一转:“少是少了点,不过这几样东西,都很罕见。即便是在黑市与日月元会里面,只怕近几十年都没机会买到相似之物。现在的问题是,你是准备如何补平这之后的差价!”
皇泉愣了愣神,随后就猛地一咬牙:“除了做你灵奴之外,愿凭处置!”
“问题是,四千三百万十五级贡献的价值,哪怕你整个人卖给我当灵奴也不够。”
张信微微一笑:“不过有谢灵儿与墨婷的先例在前,我倒也不吝于在你身上做些投资。一位未来的超天柱,还是蛮让人期待的。可问题是回报——”
他略作深思,就又一笑:“这样如何?在你还清这四千三百万十五级贡献值之前,你得无条件听我的命令。还清欠债之后,则你我继续前约,以本座为主,互为盟友。此外每年必须为我办三件力所能及之事,时间延长至四百载。不过每次事后,本座可以支付报酬。”
他的开价,可谓是毫不客气,要将皇泉的价值,压榨到极致。
不过皇泉本人,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也不讨价还价:“可以,就依你之言!”
随后皇泉,又笑着朝张信一礼:“那么现在,是否要唤你主上?”
此时她的眼神,已是兴奋到了极点。
这次能够换得‘太元天锁’,就已让她欢喜至极。张信提出的条件,也超出她意料的宽松,
“那倒没必要。”
张信摇了摇头,神色同样极其满意:“你我是同门,无需如此。不过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唤我,也大可等你我的灵契签订之后。”
说完这句,他就又看向了另一侧。
那边的朱八八,已经一副气鼓鼓的神色,瞪了他许久了。
张信见状,不禁眼现无奈之色:“朱六四,你到底想要怎样?”
“不是朱八八我想要怎样,而是你张信言而无信!”
朱八八一声冷哼:“你曾经跟我保证过的,这次上官玄昊的平反案,绝不会出问题!”
“我是这么说过,可如今出现的变数,并不在宗门之内。”
张信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昨日暗堂与外情司都已经确定,不久前的血烈山惨案,正是上官玄昊所为。原本我们这边已是证据确凿,平反在即,可他自己偏要在时候跳出来,犯下血案,我能怎么样?”
“可那绝不可能是上官师叔!”
朱八八的语声,高了八个音调:“似上官师叔那样光明磊落,义薄云天之人,岂会做出这种事情。似他那样的情形,宁死也不会对自己的同门下毒手的!我看是外情司与暗堂之人,都瞎了眼!而且你不觉得,这次的事情,很不合理吗?”
张信闻言,心中虽略觉欣慰,面上却是不以为然:“又怎么不合理了?”
“时机!”
朱八八扬了扬下巴:“如果上官师叔他真有对我日月玄宗不利之心,那么大可等到我们为他平反之后,再混入我日月玄宗。那时他要搅风搅雨,岂不是更方便?可这个冒牌货,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这话说不通,他为何一定要混入我日月玄宗不可?在那位眼中,可能这日月玄宗弟子的身份,都不值他一哂。又或者这位,根本就不知这平反案也不一定。你又焉知他这么做,对他没好处?”
张信见朱八八脸色涨红,焰中冒火,一副要与他辩个清楚明白的架势,不禁又无奈的抬了抬手,示意后者稍安勿躁。
“这些且不说了,关键是我们并无证据,证明烈血山的血案,非是上官玄昊所为。如今宗门内,也没几个人认为上官玄昊无辜。即便你们玄昊党人,如今又还有多少,仍旧相信上官玄昊?据我所知,就在这两日,已经有三成的玄昊党人,已经准备退出?”
朱八八这才哑然,随后冷哼:“都是些心志不坚的盲从之辈,何需在意?至少我们亥猪部,对上官师叔,还是坚信不疑。”
可她的语中,却是略含心虚。
此时宗门之内的风向,确已逆转。各峰弟子,虽也不是没人对此存疑,可随着暗堂与外情司之人,拿出越来越多的证据,她的诸多同门,也越来越是愤慨。
如今的玄昊党,不仅有三成之人退出,剩下的人也是人心散乱,无所适从的状态。
即便她们亥猪部,也同样有不少人动摇。更有几个女孩,准备退出,只是被她暂时劝住而已,
“你这是睁着眼说瞎话。”
张信一声轻叹:“你要我在这个时候,阻止平反案的延期,这岂非是强人所难?”
“什么强人所难?我就不信你做不到!”
朱八八继续不依不饶的强逼:“你如今已是‘神威真君’,本身就有三十票的投票权。如今天东十大上院,又在你的辖下,让出身天东的那些参议长老投你一票,轻而易举。这也是你对我承诺过的——